父母对视了一眼,老爸点了点头:“看来小行真的长大了,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简单的说,到我们这屋来吧,免得你妹妹听到了。”
王仁文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这次出的事可比上次严重的多,一个不小心可能就挺不过去,是应该提前知道的好。
妹妹王知丹不同,年龄还好,又刚上高中,没必要知道这些事情。
“18号一早,我接到你何叔打来的电话,说是从我们厂销售出去的酒,有经销商和顾客反应里面有参水,并且还有参假的迹象,得知这个消息,我和你妈立刻出门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儿,要知道这批酒是我亲自监督的,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情况,担心是不是对手的厂家故意为之。”
“到了厂里看到了这批假酒,
因为是开封过的还不确定,于是我们在现场打开了一瓶没有拆封的酒,让人没有想到的是真的是假酒,我在酒厂待了几十年时间,参假和参水一下子就能够辨认出来,又打开了几瓶同样有这个问题,经过验证果然一箱全部都是酒厂的酒,得知这个消息的各大经销商和顾客现在全部都要求退货。”
听到这里王知行已经明白了整个事件。
做这行生意,最忌讳的便是作假,只要发生了一次这样的事情,后面就很难再取得信任。
按照老爸所说,酒的确是厂里生产,密封也是厂里密封,检测的时候可以保证瓶子没有做过任何的问题,那么意味着作假这事是真的,酒也的确有问题。
现在有两个选择。
第一就是置之不理,下场很明显,以后绝对不会有经销商再来订货,没有了订单,工厂倒闭只是时间的问题。
第二个做法就是将这一批次有问题的酒全部召回,但现在厂里不可能拿出这么多钱来,因为这笔钱早就用于生产线的翻新和订购,就算是有能力全部召回,必将会元气大伤,自己的老爸作为厂长,又是在亲自上阵监督,还出现了这样的问题,首当其冲会遭到惩罚。
但王知行也有很大的疑惑。
“爸,按理说现在的酒厂是您亲自在监督不会出问题,就算是有漏掉的,那也不可能出现如此大规模的参假,是不是有人专门这样做,为的就是阻止工厂的崛起。”
王仁文看了一眼他,有些意外。
笑了笑说道:“想不到你小子头脑还挺聪明,不错,我和你何叔讨论过后,一致认为是有人从中作梗,针对于我,但是要做到这种程度,必然是生产的原料环节出现了问题,而能够接触到这些东西又有能力造假的人屈指可数。”
“难道是张伟的父亲?”王知行脱口而出。
他眼神里的赞赏更明显,点了点头:“是他,能够做到的人有我,你何叔,张洪力,车间主任和管理材料的主任。”
“首先你何叔没有时间和机,这一批次应该是12月初生产,当时你何叔正在外地跑市场,车间主任和我私交甚好,发现了这事肯定会第一时间通知。”
“剩下的两人,我和张洪力一
直都有矛盾,他有这个机,加上这段时间没有出去过,有这个时间,还有一人和他的关系很好,他们要是配合起来,可以做到天衣无缝。”
果不其然和他有关系。
“爸,既然是这样,为何不揭发他的行为,这样一来不仅可以给经销商和顾客交代,还可以给厂里一个交代。”虽然知道这其中可能有自己不知道的麻烦,但还是忍不住的询问。
王仁文摇了摇头:“我何尝不想这样做,可现在只有部分的证据,能够证明和他有关,由于没有实际性的证据,就算揭发了他的行为,完全有理由推脱,反而还会让其他人以为我是在推脱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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