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放在他身上不是吗?”</p>
“…”</p>
裴卓琳叹气:“文津,你不懂,他们都是我生的儿子我比谁都了解他们。你别看阿洲好像没什么用,但是他心肠软,性格纯良,不像阿予,他真是冷血到了骨子里,你想想他能因为公司利益对孟语初的父亲下手,那么有一天,他就有可能把枪指着我的脑袋。”</p>
“还有,为什么在明知道蔚蓝是谁的情况下,阿予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接近她,阿洲却不可以?”</p>
裴卓琳抬头看着马文津问道。</p>
“因为阿予比阿洲忍耐力好。”</p>
“是,没错,你要知道越是懂得蛰伏的人,他的心就越硬,同时还薄情。”</p>
“所以你需要用阿洲来制衡他?”</p>
马文津又问。</p>
“不,阿洲是我的后路,是我最后的护身符,我希望他能强大起来,不至于说在我老了完全没有依靠。”</p>
说完,裴卓琳起身走到窗边,抬头望着蔚蓝的天空,感慨道:</p>
“他们一天一天地接近天空,而我却是一寸一寸地归于尘土,我的前半生被蔚蓝害的已经够苦了,我不希望后半辈子再经受什么风浪了。”</p>
马文津点点头:“嗯,我想你是对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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