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卫姝惊讶。
;你平日里很少生病,脸上甚至连点情绪都看不到的,这几日却焉成这样,不是有身孕了是什么?楚宁笙说道,;看你这样子,应当是请大夫诊治过了吧?
今早请来替卫姝看病的大夫没敢把脉,毕竟当时卫姝还睡着,又是在内室,他可不敢乱瞧,只随意看了一眼,便下了定论,说是染了风寒。
不过也确实是。
;前不久便诊出来了。卫姝轻轻叹口气,;近来家中事多,娘的情绪不怎么好,便没声张。
;你有身孕这么大的事,居然也想瞒住。楚宁笙觉得不可思议,;说不定娘知道了,会开心的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呢。
卫姝笑笑,这自然是不可能。
楚宁风还在时她就整天担心这担心那的,他这才刚走,心里指定是七上八下的。
像太夫人这种年纪的人,大悲或是大喜,对她来说都没有任何好处。
;大哥知道了吗?楚宁笙又问。
;他临走时,我告诉他了。提起楚宁风,卫姝的眼神变得柔和几分,;孩子的名字,还要等着他回来取呢。
;真希望你这一胎是个女儿。楚宁笙笑着说,;大哥可喜欢女儿了,只是说来也怪,府里这些个姑娘,都不与他亲近。若你生个女儿,说不准也要怕他的。
;我看未必。 卫姝轻笑,;谦哥儿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你是没见你大哥怎么宠他的。
孩子都是有灵性的,知道谁对自己好,自然也会亲近谁。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跟娘说?她又问,;再过些日子,你这肚子就要大起来了。
;找个合适的机会吧。卫姝道。
这是卫姝的事,楚宁笙不好插手,只能轻轻叹气。
*
卫娥的信是五月递回京的,此时距离楚宁风去西北,已经过去小半个月了。
卫姝每日害喜,什么都吃不下,去清波堂给太夫人请安时,她的脸色越发苍白,到最后太夫人都不准她再去请安了,担心她的身子。
玉含捧着信进屋里时,卫姝正依靠在软榻上,手里拿了本书在看,但她的视线却没落在书上,显然是在想其他事情。
;夫人。玉含轻轻唤了声,走到跟前,笑着将手里的信递给卫姝,;这是从陆安来的信,您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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