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依言靠前,我对他耳语一番:“你须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这么滴这么滴这么滴……”白郁聪惊讶道:“这样也行?”
外面众僧已经松绑,听到这此间喧闹之声,记挂着他们的住持大师,都急急切切惶惶急急的一涌而入。甫一入内,忽然全都目瞪狗呆,楞在当场,所有人的下巴集体惊掉。生花手臂前伸,手指指向前方,嘴巴张得能放进一个鸡蛋:“小白,你,你……”
原来众人一进这屋,映入眼帘的是不可思议的一幕:一位看起来英俊潇洒的白衣少年,正趴在地上吻着一个老和尚。原来正是白郁聪在我指挥下,在给这住持大师做人工呼吸。我俩分工明确,我按压心脏,他做人工呼吸。救人要紧,事急从权,人工呼吸在现代社会中,毫无奇怪之处,但在这个世界似乎还没出现过。这时候我按压完毕,正好轮到他与这老和尚口唇相接,吹进一口长气。
大家看着一位少年与一个老和尚嘴对嘴的进行亲吻,这场面太过于惊世核俗,一时间竟然都不知所措。半晌,云空和尚才应过来,大怒道:“鼠辈,尔敢!”向着我们急奔过来,怒容满面的道:“云隐师兄已经圆寂,你这鼠辈竟然如此轻贱于他!鼠辈,看鞋......”只听“嗖”的一声,一物疾飞而至,正落在白郁聪头上。
我定睛一看,只见云空和尚赤着一足,单足蹦了过来,原来刚才他怒气冲冲之下,以履掷人,这鞋子正好落在白郁聪头上。我一见不由大惊失色,失声叫道:“东邪西毒!”这不就是传说中的“东邪西毒”吗?东边的人头上顶着一只鞋,谓之“东鞋”,西边的人独脚蹦了过来,可称“西独”,“东鞋西独”今日重现江湖,真是难得一遇的旷世奇观!
我一语方毕,云空已经蹦到了白郁聪面前,白郁聪刚摇头将鞋子抖落,不料被云空一把就薅住了头发,上头扑面就来挠他,口中嘟囔道:“让你这淫贼祸害师兄遗体,让你这淫贼祸害师兄遗体!”白郁聪忙护住脸面,冤枉道:“大家不要误会、不要误会,我这是在救人....哎呀妈呀,挠死我了......”
两人正乱做一团,忽然听到一声大喝:“云空你给我住手!”云空吃了一惊,忙住手一看,只见他云隐师兄竟然已经坐起身来。云空呆立当场,手指微微发抖。云隐向他望去,面上隐含笑意。
云空一声大叫,上前一脚蹬在云隐面门之上,口中喊道:“哎呀妈呀,诈尸了,诈尸了!”跳起身来往云隐身上踩去。我见势不好,急忙一把拉住云空,说道:“云空大师且慢,你先静观其变!”
云隐老和尚缓缓回过头来,只见他鼻血长流,指着云空颤颤巍巍的骂道:“云空,你这个鳖孙......”云空大为惊讶,问道:“师兄......你是人是鬼?”云隐气道:“我是你姥姥!”我忍住笑意,劝道:“云隐大师息怒,出家人不可妄动嗔念,云空大师他不明状况,并不是故意的。”云隐气呼呼的“哼”了一声,伸袖抹了抹鼻血。
云空惊喜交加,问道:“师兄,你怎么没死?”云隐刚刚平息的怒火重被他燃起,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云隐翻身而起,手指一屈,“蹦蹦蹦”,在云空秃头上弹了三个脑瓜崩。一边弹一边怒道:“你说我怎么没死,你说我怎么没死?你就那么盼着我死么?啊?”
众僧见住持发怒,暴揍云空,都吓的大惊失色,一时间全都寂然无声。?</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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