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白王烜退出去,朱纯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臣,臣刚刚只是,只是……”
“哼,成国公好大的威风啊。”
朱由检冷哼一声。
后者略微有些肥胖的身子一哆嗦。
“陛下,臣,臣有罪,还请陛下责罚。”
朱纯臣惶恐道。
“行了,暂且饶你一回。”
朱由检大手一挥。
他不想声张这事。
“谢陛下。”
朱纯臣长出口气,随之,他抬起头来,朝门口望了眼,又疑惑的问道。
“只是陛下,臣不知,这,这是……”
“成国公有所不知。”
陈新甲解释。
“此人乃是怀隐王!”
“怀隐王?”
朱纯臣眼睛一瞪。
朱慈烜死的时候,他年龄还小,才不过十五六岁,当时尚没有袭爵,不过,对于这事,他还是有些印象的。
“怀隐王不是已经……”
“怀隐王并没有逝世,而是一直被陛下寄养在宫外。”
陈新甲说。
“原来,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朱纯臣恍然大悟。
随之,但只听见朱由检沉声道。
“成国公,你刚刚扰驾之罪,朕可以不追究,但若是你敢泄露朕的身份,或者是泄露怀隐王的身份,镇抚司那边,自会有人去提你!”
“镇抚司?”
那可是锦衣卫大牢啊。
进去之后,还能落得好?
朱纯臣连忙点头。
“是是是。
他一脸的苦涩,看着面前的崇祯皇帝。
“陛下,那日后,在怀隐王面前,若有什么冒犯之处,您,您千万别计较啊。”
“朕知道了。”
朱由检点点头。
一旁,老谢听着房间里面,一群人的对话,苦笑一阵。
特喵的。
这陛下的警惕性也太差了吧?
竟然还搁这说话呢?
如果自已不是东厂的番子,而是怀隐王的人,那岂不是说,他们所谈论的一切,都被自已给听了个一清二楚了?
到时候,身份不自然就泄露了?
不行,以后得提醒一下陛下,万不可像今日这般的大意!
……
“哟,这不是白公子嘛?”
看着迎面自酒楼里面走出的白王烜,到达这热闹的镜子店,刚刚下轿的白斯文,看着自隔壁食为天里面走出的白王烜,拱手笑道。
“白掌柜好啊。”
白王烜点点头。
他扫了眼旁边的铺子。
“只是不知道,白掌柜来这是干什么?”
“是不是,想再买几面镜子?”
听着白王烜的话。
白斯文脸色骤然一变。
他颤抖着手指。
“白公子,这个店是您的?”
“正是!”
白王烜不假思索的说。
这事,没必要瞒着,因为,瞒也瞒不住啊,对方稍一调查,便可以调查出来。
“这这……”
白斯文是只感觉一阵的血气上涌,差点没一头栽倒在地。
不过想到,自已那些镜子,已经发卖到江南去了,回本应当是不成问题,他重重的冷哼一声。
“白公子可真是做的一手的好生意啊。”
“哪里,哪里,不过就是赚点小钱罢了。”
后者,咧着白牙说。
至于白斯文,则开始暗自揣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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