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关节。
他点点头,而朱慈烜在视察过船厂之后,则是邀请沈廷扬上了他的四轮马车,二人开始往京城里赶回。
……
“老黄,在吗?”
乾清宫里,响起了朱慈烜的嚷嚷声,身后,沈廷扬眼观鼻,鼻观心,低头不语。
这时候,远处响起了朱由检不耐烦的声音。
“你小子不是跑天津去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说罢,朱由检突然间眼睛一亮。
看向了远处沈廷扬。
“可是沈爱卿?”
“正是,臣沈廷扬见过皇上,吾皇万岁……”
沈廷扬正准备行礼呢,咱们的崇祯皇帝,便已经急匆匆的将他给扶了起来。
脸上满是微笑。
“廷扬啊,坐坐,朕可有些日子没见你了,对了,你现在还是七品官是吧?升了,升了,朕封你为五品海事督办,如何?”
“谢过陛下。”
幸福来的太突然。
沈廷扬有些没反应过来,他扑通跪倒在地,喊道。
而一旁的朱慈烜,却是忍不住朝朱由检是竖起了一指中指!
你特喵的,这是又打算卖哪个儿子啊?
“起来起来,都是自家人。”
伟大的崇祯皇帝,满脸笑容的将沈廷扬给搀扶起来。
拉着后者,在一旁坐定。
而朱慈烜却是自顾自的,在一旁坐下。
“陛下,那个改漕运为海运的事情,燕王殿下已经跟臣说的了,不知道皇上您,还有什么要嘱咐的?”
“这个事不急,不急。”
朱由检摇了摇头。
“得等朕跟烜儿把手头的那批粮食给高价卖了再说。”
“咳咳!”
一旁,朱慈烜猛咳嗽。
沈廷扬的脸上,也出现了几道黑线。
敢情?
你们父子俩,一直拖着这件事,嘴里面说着怕大臣们反对。
实际是怕海运运来的粮食,自已手上的存粮,就卖不出去了?
而朱由检,也察觉到了失言,不过,他这些日子,又是干绑票,又是抄家,又是隔三差五的坑儿子,都特喵的把儿子拿出去换嫁妆了,脸皮都特喵的快赶上北京城城墙了。
哪还在意这个?
此时,脸不红,心不跳。
“廷扬啊,你今年多大了?”
“回皇上,臣今年三十九岁!”
“三十九?”
朱慈烜有些震惊。
“不对啊,我特喵的瞅你,怎么像是二十多岁?”
“呃……”
沈廷扬脸色微变。
“大抵,臣长的面嫩吧。”
说话时,沈廷扬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朱由检同志。
而此时,朱由检则有些害羞,刚刚,他称呼沈廷扬为廷扬,那是为了拉拢关系,且视之为小辈。
结果,你特喵的。
你敢情比我还大十岁呢!
而且,最重要的是,特喵的,为什么你比朕年龄大,还比朕长的年轻?
崇祯皇帝陷入了一阵的自我怀疑当中。
莫非,朕真的如烜儿所言的那般,长的又老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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