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聿文双眉紧皱,眯了眯眼,“韩叔现在哪?”
小捷回道:“昨晚没有入住原先的酒店,已转到另一处藏起,我估计宋浦没有来这里找麻烦,应该是顾忌小雅在这,韩爷那儿就……”
“对,袭击韩叔,只是想给我一个下马威。”
“少爷,我们怎么办?难道要退出江城?又或者回去跟老爷说说,让老爷亲自出手?”
郎聿文陷入沉思。
“少爷,我们郎家虽然家大业大,但还没涉及到江城,那宋浦就是一个地头蛇,强龙难斗地头蛇,还有警局的人罩着,这一次有点悬。”小捷忧心忡忡。
空气像是凝固,房间里安静下来。
过了许久,郎聿文嘴角一勾,幽幽开口:“谁说我们一定会输。”
韩雨年知道自己已成了宋浦的靶子,打自己就是为了给郎聿文看,看来彼此双方都已经心知肚明,只不过中间隔了一层纸,还没被捅破而已。
接下来两天,郎聿文与他都各自待在各自的地方,没有见面,只通过电话联系。
从韩雨年嘴里得知,宋浦已经将老巢移走,他们的人扑了个空,在地牢里什么也找不到,一切又重新回到最初,如此,他们在明,宋浦在暗,很被动,而且已经到了最危险的边缘。
薛雅清那晚与郎聿文撕破了脸皮,她就一直没有下过楼,郎聿文曾两次进屋与她说话,可每次都是郎聿文黑着脸出来,薛雅清红着眼发脾气,这让香葵和小捷都很为难,也不知要怎么劝。
事情还是发生了,一天清晨,伴随着香葵的一声惊叫,大家发现薛雅清竟然把床单撕成条接起来,再从房间的窗户处绑着腰吊到院子,偷偷跑了,桌面上只留下一张纸条。
“不要来找我。”
在江城,薛雅清还能去哪?竟然用这种方法逃跑,她这是铁了心要跟宋浦扯在一起了吗?
小捷苦着脸说道:“宋浦知道我们在查他,小雅要是去了他家,这不是又进狼嘴了吗?少爷,我们还像上回那样去宋浦家把人带回来?”
郎聿文将纸条紧紧抓在手里,他的呼吸开始急速,快要沉不住气来,半响,“她不就想要去见宋浦吗?就让她去见。”
小捷急道:“可是,小雅要是落在宋浦手里,宋浦就有可能反过来牵制我们。”
“那你说怎么办?这一次去宋浦家要人,性质已经不能像上回那样,他应该早有准备,我们要是硬来,就真坐实了私闯民宅的罪名,到时候谁也救不了我们。”
“可是……”
“好了,让我再想想。”
香葵由此至终都没有开口,看着眼前这两个男人满脸焦急而又一筹莫展,她知道,他们早就把薛雅清当成了自己的亲人。
当薛雅清出现在宋公馆大门时,宋浦又惊又喜,急忙把她迎进公馆大楼里。
“小雅?你怎么来了?”
“我,我是逃出来的。”
“怎么了?”
“郎聿文把我困在楼上,那天晚上要不是有巡警来,我还不知道你已经报了警,本来还以为可以离开,谁知道那个韩雨年用钱买通了巡警,非说我和郎聿文是他外甥和外甥女,但其实,我跟郎聿文根本就不是什么同父异母的兄妹,我姓薛,我是被家里人逼婚逃出来的,半路上遇到了郎聿文,刚开始他对我还不错,不过后来我慢慢发现他这个人太霸道,不讲理,总想着要控制我的人身自由,太可怕了。”
宋浦由此至终都在看着她静静倾听,等薛雅清说完了,这才轻声问了句,“小雅,你就这么相信我?”
薛雅清抬头看他,那双大眼睛透出几分忧郁,“宋大哥,难道你不相信我吗?”
宋浦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听你突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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