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在警局录完口供后,郎聿文为表示感谢江城新上任的探警何清平相助,曾请何清平吃过一次饭,俩人年龄相近,虽然性格不同,但没想到竟能聊到一块去,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只不过后来何清平的工作开始繁忙起来,俩人便再也没有见过面。
此时,何清平正在办公室里看着案件卷宗,郎聿文的到访让他很是惊喜,连忙放下手头的工作,上前将郎聿文迎进办公室里,郎聿文却是回身将门关好,办公室里便只有他们俩人。
郎聿文说道:“我刚好路过,顺便来看看你。”
“郎先生,你找我一定是有什么急事?”何清平很直接,没有社会上的圆滑世故,反而显得人很真实可爱。
郎聿文就是喜欢他这一点,点点头说道:“何探员真是个聪明人,做什么都不能逃过你的眼睛。”
何清平憨憨一笑,请郎聿文坐下,又倒了杯水来:“我看郎先生才是最聪明的那个人,你今天来访,又岂是看我这么简单?你既然能来找我,就不是把我当成是外人了,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你只管说,但是有一条,如果是借钱,那我就没办法了,因为我比你还穷。”
郎聿文一笑:“你倒是把后门先关起来了,那我就直说了,我还真想让你帮个忙。”他朝何清平招了招手,何清平顺从地将脑袋凑近,俩人好一阵嘀嘀咕咕。
“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末了,何清平忍不住说出口。
“这么大惊小怪干嘛?不是跟你说了吗?是债主。”
何清平一下子恢复了他探警的职业敏感性,一脸正经问道:“不对,没有这么简单,你不讲真话,我没法帮你。”
郎聿文没好气道:“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啊,都说是我私人的事,不想闹得太大了。”
“可是……”
“没有可是,一句话,你帮还是不帮?”
“要帮也不是不行,但你得讲真话啊。”
何清平还真是一条筋,郎聿文一扶额,真是被他打败了,“我跟你说实话,这是我家里面的恩怨,难道你不知道家丑不可外扬吗?要都跟你说了,我还有脸面吗?”
何清平低头思考不做声。
“我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难道你还想要我说下去吗?”
半响,何清平终于想通了,点头道:“好,我帮你,什么时候?”
“越快越好,就今天。”
“好,没问题。”
临走时,郎聿文突然问道:“你一个月挣多少?”
何清平回道:“八十块。”
“果然很穷。”郎聿文对他摊开手掌,眉头一扬:“拿来。”
“什么?”
“你的钱夹。”
虽然不知道郎聿文要干嘛,何清平还是从自己的口袋里将钱夹掏出来。
郎聿文拿过来,钱夹里只有三张十元,便从中取出一张十元,“虽然你穷,但现在我比你还穷,这钱算你借我的,以后我有钱了十倍还你。”
何清平耸耸肩,笑道:“你可要说话算话,我还等着你还钱,那我就发财了。”
郎聿文将钱夹递回给他,又拍了拍他的肩,这才开门离开。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郎聿文没有别的去处,只能先回长康楼等何清平的消息。
今天他不但一早就没了影,而且还比昨天晚回来,薛雅清不免担心,但没有表露出来,仍然是笑脸相迎,“你又去医院找贝湫姐了?上药没呢?”
“没有,她有手术要做。”郎聿文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所谓对症下药,看得出余贝湫很是用心,他手臂上的伤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
“你应该等等的,不然,像我昨晚那样粗手粗脚的给你上药你又喊疼。”薛雅清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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