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教书的,没那么多的钱,就合起来一起办了,还望二位不要笑话。”
郎聿文笑道:“余医生,我反倒觉得你好像有点嫌弃我呢,要不然,怎么我一来你就要走?”
既然郎聿文开口了,余贝湫也没理由要走,只能重新落座:“怎么会?和郎将军一起吃饭,我记得已经是很久以前了,现在还要谢谢安先生给这个机会我,让我能再与郎将军举杯叙旧。郎将军,刚才安先生说您请她去做家教,莫非就是那日我在9号公馆看到了那两个小娃娃?”
郎聿文回答着她的问题,视线却一直落在薛雅清身上:“对,他们是我从军打仗时收下的义子义女,和安先生十分有缘分,所以才请安先生来教学,还以为安先生会拒绝呢,如今看来,是我担心了。”
连跟她说话也要看着薛雅清,余贝湫心中不禁暗暗生恨,突然觉得,还是郎沛权说得对看得透,这个世界上只要有薛雅清的存在,郎聿文的心就不可能在自己身上,甚至连看一眼都觉得是多余的。暗忖道:也好,既然是你薛雅清提出来的计划,那我也没什么好害怕的,这事要真成了,不用郎沛权出手,我也能亲手杀了你。
只见薛雅清站起来举杯对余贝湫使了个眼色,笑道:“既然大家都认为这顿饭请的好,不如我们先喝一杯?”
余贝湫会意,也站起举起酒杯:“好啊,那我就先谢谢安先生的盛情邀请。”她已经镇定下来,恢复成原来那个优雅大方的余医生。
而后,二人看向郎聿文。
郎聿文一笑,他昨天收到薛雅清的邀请信后,一直想不明白,这丫头之前还对着自己冷言冷语,根本不愿意近之,现在不但主动邀请吃饭,同时还请了余贝湫来,看这余贝湫今天也与往日不同,她们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他不慌不忙地微微侧身往桌下瞄了眼,“安先生,你好像掉了什么东西在地上。”
薛雅清的表情有点不自然,“是吗?”急忙放下酒杯,弯腰往桌子底下去看。
趁此机会,郎聿文却是将他与薛雅清的酒杯调换。
余贝湫看得清清楚楚,傻傻地看着一脸风平浪静的郎聿文,而后者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举起酒杯对她微微侧头,浅浅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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