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雅清就是怕真的漏掉了点什么,看见地上并没有什么,便直起腰,“没有啊,郎将军是看错了。”她说着,也把酒杯举起。
“安先生。”余贝湫下意识叫了声,眼睛死死盯着对方手里的酒杯,如同看到了一杯毒酒,“这酒……”
“啊?余医生,怎么了?”薛雅清根本就不知道方才她弯腰的一霎那所发生的的事,扭头去看她,还以为她仍在担心。
余贝湫牵强一笑,再看看郎聿文,发现郎聿文也在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带着些许的威胁,她不由得心头一颤,只得把到了嘴边的话一概咽下,笑道:“我们还没吃东西,这空着肚子喝酒很容易醉的,我们还是碰杯,意思意思,不必一口气喝完的。”想着喝少点,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到时候再想办法把酒给倒了。
“既然安先生盛情邀请我们来吃饭,余医生怎么能扫了安先生的兴呢?我想安先生也不是这个意思,还是干杯的好。”郎聿文对着余贝湫眯了眯眼,明显是不高兴了。
“啊?”薛雅清怔了一下,顺着郎聿文的话说道:“郎将军说得对,既然这么高兴,还是干杯的好。”
这三人各怀鬼胎,碰了杯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希望对方先把酒喝下。
越是这样,余贝湫便更加害怕,正要开口,只见郎聿文仰起脖子,将酒杯里的酒一滴不剩都喝光了。
薛雅清见状,忽地一笑,接着也将酒喝了,那余贝湫见他们都喝了,故意手上一滑,酒杯拿捏不稳,掉落在地上,酒杯也碎了。
“对不起,我今天有个手术,可能做的时间久了点,手上的劲还没恢复过来,失礼了。”她尴尬地笑道。
郎聿文笑道:“无碍,那就让人重新再拿一个酒杯来。”
薛雅清抢着说道:“我来好了。”她急步走到门口,开门后并没有看见杨副官,看来杨副官是在楼下等候了。
她一走,厢房里只剩下郎聿文与余贝湫,气氛有点尴尬。
“余医生,”寂静中,郎聿文突然不经意地叫了声,“今天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余贝湫一惊,强装镇定笑道:“没有啊,我也是安先生请来吃饭的,能有什么事瞒你呢?”
“是吗?”郎聿文摸着手里的空酒杯,冷冷地看着她,“这酒有问题?”
余贝湫慌忙摇头,对方的气场太过强大,一言一行都死死压着她的神经,“不、不知道。”
郎聿文微微一笑道:“余医生,其实你我都知道她是谁,只不过她一直在逃避不愿意承认而已,实话告诉你,在五年前因为我的原因,我与她就已经是生死相隔……让我惊喜的是,五年后还能再看见她,五年前发生的事情让她记恨了我,到现在也没有释怀,我也理解,所以,我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我,别人的,又或者是她自己,如果让我知道有谁瞒着我做了些什么,我绝对不会放过他。”说着话,空酒杯竟被他捏成两片,碎瓷片将他的手指划出了血,可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从口袋中掏出一块白色手绢,轻轻擦拭着手指,一切都做得风轻云淡。
这句话的意思已经足以明显,余贝湫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不敢与他对视,低眸道:“她在你的酒杯里放了药。”
“什么药?”
“蒙汗药。”
郎聿文眉头一皱:“为什么?”
“她想制造一种错觉,让外界误以为我与你发生过什么,只要制造了舆论压力,你只能……”她没有把话说完,郎聿文也已知道了大概。
郎聿文真的是哭笑不得,这个丫头净出的什么馊主意?要不是看见她鬼鬼祟祟的,自己多留了个心眼,将酒换了,到最后还真的说不清楚了,只是现在酒被丫头喝了,估计药性也快发作了。
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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