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醒来,薛雅清觉得浑身无力,脑袋里空白一片,眼前看到的也是模糊一片。
不是模糊一片,而是她仍没有将四周的一切看清楚,只是,当她将瞳孔焦距调整好后,看到的一幕却是把她吓得不轻。
自己正躺在松软的床上,而首先映入眼帘的竟是穿着银白色长衫的郎聿文!
“是你?”她惊慌失措,刚醒起身,那郎聿文 本就坐在床边,便下俯身,将她压下来,脸与脸的距离不过十几公分。
“醒了?”郎聿文嘴角一勾,眼神邪魅,语气却极其温柔。
“这是哪?你怎么……”薛雅清终于想起自己不是在隆江饭馆里请郎聿文与余贝湫吃饭吗?而自己也已经亲眼看着郎聿文把下有蒙汗药的酒都喝了,那为什么他没事,反倒自己不省人事了?而且,她记得当时郎聿文穿的是一身戎装,而现在怎么变成了长衫了?她又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一件灰白相间格子的短袖长袍,脸色霎时就变了,声音也有些颤抖:“我的衣服……”
郎聿文一笑,“傻丫头,这里是将军府,放心,是阿香帮你换的衣服,”他凑到薛雅清耳边轻声说道:“你是想问我为什么喝了酒还好好的?因为……我将你的酒跟我的酒对换了,所以,是你把下有蒙汗药的酒喝了。”
“什么?”薛雅清瞪大眼睛看着郎聿文,一脸的不可思议,酒什么时候被郎聿文换了?想了片刻,终于想到了点上,“你,原来你说什么我掉了东西都是骗我的。”但是,话一出口,她自己也惊了,郎聿文怎么会知道她在他的酒杯里下药?还知道是蒙汗药?难道是余贝湫说的?可是在喝酒之前,余贝湫根本没有机会说,就算是自己去拿新的酒杯的那段时间,可郎聿文都已经喝了呀?
见她眼神闪烁,郎聿文更是好笑:“你是不是想问我,怎么知道酒里有蒙汗药的?”
“呵呵,你说什么呀,我不知道什么蒙汗药。”她假笑,将脸扭到一边,不敢与郎聿文对视。
“我的丫头学坏了,连自己的亲夫都想害。”郎聿文溺爱地去抚摸她的秀发,撩了一小戳起来,低头去闻了一下,看着她笑道,如同在讲着小情话:“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把头发剪了?不过,一样很漂亮,我喜欢。”
他的这些举动无疑十分暧昧,薛雅清羞得红脸,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身子,手下意识去抵住他压下来的胸膛,“郎将军请自重,别胡说八道,我不是你的丫头,你也不是我的亲夫,你别碰我。”
“小雅,事到如今,你怎么还不肯承认你自己的身份?我知道你恨我,五年前的那天我一早出去只是想把怀表赎回来,想着把怀表赎回来了,就可以与你安心离开江城,可是当铺关门了,我便一直在等,都没等到他开门,后来我回到长康楼的时候,已经不见了你,只有我父亲的手下留了纸条,我才知道你已经被他们绑走,真的,我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不知道他们怎么会找到长康楼,你要相信我。”说起往事,郎聿文自又是一阵心痛,他怎么都不能忘记薛雅清被沉到江水里的一幕,甚至他连她最后的一面都没看到。
薛雅清冷笑:“郎将军,你又来了,这是你家里的事,跟我说这些做什么?”再以这样的姿势说下去,薛雅清总觉得会出事,便用力去推郎聿文。
可是,她的力气实在太过弱小,郎聿文纹丝不动,反而直接贴在她的身上,薛雅清的手被死死压在胸口上。
“郎将军,你快起来,我快喘不过气了。”薛雅清扭过脸大口呼吸着。
“你还是不相信我?”
“你的事与我无关。”
“好,不管你承不承认,我说是便是!薛雅清,我老实告诉你,今天既然带你进了将军府,你就已经是我郎聿文的夫人,你不想承认都不行。”对方太过冷漠,郎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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