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别想着逃走,这里可不是一般地,外头都是全副武装的护卫士兵,他们只会听从我的命令。”
郎沛权黑着脸走出将军府,路边停着一辆黑色汽车,张铭海便是坐在车里等候。
知道是将军父亲的汽车,护卫也没有为难他要他开走。
“老爷,怎样?”张铭海看见郎沛权走来,便下车打开车门。
“哼!开车。”郎沛权坐上车子的后排,顺手整理了一下长衫,“那臭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夫先忍着,等东西到手了,一定不能轻饶了她!”
“老爷放心,这事一定能成,当年都以为此事已经不了了之,现在还不是一样峰回路转,山口先生已经等了五年,要是东西拿到手了,老爷可算是立了大功了。”
“我在担心郎聿文这小子不肯听话,”郎沛权皱起眉头,“我总觉得他好像知道点什么。”
“老爷是指什么?”
“不应该的,他不可能发现……”郎沛权低声喃喃自语。
车子往前开着,两边的路灯昏暗,这个地方因是在将军府附近,晚上极少有人往这边来,所以一路上也没见到什么路人。
此时从旁路冲出一辆汽车,突然停在前方,将去路拦住。
张铭海急忙刹车,正想开骂,只见那辆车的驾驶室里走下一个女人,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的是一如花似玉的脸。
“老爷,好像是余贝湫余医生。”
余贝湫跌跌撞撞走到车前,叫道:“郎老爷,贝湫有话与您说说。”
郎沛权不耐烦地说道:“你就这样把车停在这里,是想把人都引来吗?”
“是我鲁莽了,可是我真的是没了主意,薛雅清现今进了将军府,那我就什么机会都没有了,您答应过我,我才是郎家的儿媳妇,您要帮帮我,不能让薛雅清靠近郎聿文!”余贝湫越说越激动。
郎沛权察觉到她的神情似乎有点异常,已处于亢奋的状态,看来薛雅清被郎聿文带进将军府这件事已经深深刺激到了她。
“好,明天我会去医院找你,铭海,开车!”不想再与她纠缠下去,郎沛权当机立断吩咐开车。
余贝湫呆呆地看着郎沛权的汽车从自己身边开走,四周立即昏暗下来,而她那张精致绝美的脸也因此失去了光彩,憔悴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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