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纷纷沉默,同门相残,确实是件悲惨的事。 朱伶却突然道:“此时你大可说的过去,但你谋篡庄主之位,设计陷害故人,这事你逃不掉的。” 赵旧羽笑道:“且不说我庄主之位名正言顺数十年,这故人……是哪位?” 他道:“杨严确实是我的故人,但我却非杀他不可。” 朱伶冷笑道:“不是他。” 赵旧羽眼神一凛,大声喝道:“那是哪位故人?” 朱伶道:“藏剑!” 赵旧羽闻言一愣,既而放声大笑,连同后面的群雄也跟着笑起来。 吴震道:“姑娘你虽口齿伶俐,但这话也实在太不着边际了。” 莫悲愁也道:“谁人不知,藏剑乃是咏剑山庄的大敌,故人算不上,仇人倒说得过去。” 众人纷纷看着朱伶,看她如何圆话。 朱伶道:“他是你的仇人,你自然可以不认他是你的故人。” 赵旧羽冷冷看着她。 溪散人笑道:“你这女娃生的倒是漂亮,怎现在说话却前后矛盾起来?” 梁露也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他对朱伶道:“姑娘,就算你是想出言诽谤赵老庄主,也得符合逻辑才是,怎说话前后都不通畅?” 周围早已笑成一片。 有些人大清早便来到了山庄,即不见秘典,也不见赵庄主,早就无聊透顶。 但被朱伶这样一闹腾,顿时提起了精神,心中抑郁也一扫而空。 朱伶道:“我说的话,你们听不懂,但赵老庄主却心知肚明。” 她一字一句道:“藏剑可以不是赵老庄主的故人,但他却是故人之子!” “谁人之子?” 朱伶轻启红唇,道:“朱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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