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限的，这是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和尚的一双小眼微微睁大，说道，“这个口子闭上这么多年，现在就算打开，也不会扯得很大。”

    白空谷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顺带一提，异族生灵……同样有成仙的可能。”和尚不咸不淡地说道，“也就是说，异族……也会是你们的竞争对手。”

    白空谷脸色一变。

    “所以啊，你的做法是正确的，让方羽提前帮你清剿不少竞争对手。”和尚又笑了起来。

    但他的笑容很快收

    敛，转而用一种白空谷从未见过的神情，说道：

    “大争之世要来了，你们……都准备好吧。”

    说话的时候，和尚脸上那双狭小的眼缝中，闪过阵阵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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