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当然不会不信江有道的能力,只是他觉得这样亏欠他的人情不值得,有些事还是自己亲手做才能舒心。
老荣很快把手头上掌握的信息发给了许诺,甚至不夸张的说,他发来的东西比现在警局里的人知道还要多。
行凶的人叫莫四海,二十岁,出生在河北农村,家里世代务农,有一个姐姐在京都上大学。他初中辍学,从餐厅服务员到小区保安也历经了几个工作,莹玉刚成立的时候他就被招了进来,平日里表现还是中规中矩。
莫四海谈过两次恋爱,最近一次刚刚在几个月前分手,据说还是一个美院的在校学生。
上个月莫四海的母亲意外摔断了腿,让这个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也就是说他完全具备为了钱铤而走险的可能。
为了钱这很正常,不然也不会有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老话。莫四海不过是一把刀,背后用刀这个人才是需要重点盯防的,同样也是许诺报复的目标。
让周冰玉睡里面,这样让她受伤的手臂减少被许诺无意间碰到的几率,但好久没有在一起的两个人睡着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凑到一起。
早上起来帮着周冰玉洗漱之后,许诺说自己有点事要办就一个人离开家,按照手机上老荣发来的信息,许诺驾车直奔莫四海老家。
半天过去,许诺已经下了高速,又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了莫四海家所在的村子。也行亏开来的是越野,不然这道不知道会刮烂多少跑车的底盘。
进了村子打听着来到莫四海的家,许诺发现,竟然比自己想象中要好的多,甚至比曹云溪长白老家都强。
四间砖瓦房应该也就是前几年新翻盖的,大院套方方正正,院子里还有一辆崭新的四轮拖拉机。
如果按照这个村里的水平,怎么也能算得上小康水平。
许诺坐在车上想着老荣发来的信息,跟实际上有点不符啊。正常来说,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除非是有什么事他不得不隐瞒。
也就是说,莫四海即便是母亲有病了也不会为了一点钱就走投无路进而葬送自己前途的人,如果不是有天大的诱惑或者其他不得已的原因,怎么会冒险去行刺周冰玉?
许诺下车,直接走进院子,有什么事不亲眼看到亲耳听到都不作数。
“这是老莫家吗?”许诺走到院子中央停下,房门附近一只大狼狗对着他狂吠。
时间不长,房门打开,一个中年男子出来,“谁啊?”
“哦,我是魔都来的,回老家路过这,四海让我给家里捎点钱。”许诺扬了下手里厚厚的信封。
“哦,你是四海的师兄弟?”男子紧了紧皮袄,热情的走过来,然后呵斥了一声,狼狗呜呜的回到了连笼子里,但是依旧警惕的盯着许诺。
“对,我入门比四海师兄晚。”许诺说着跟中年男子进了屋。
屋子里火炉烧得正旺,跟外面两个温度,许诺搓着手靠近火炉,看着炕上的中年妇女打招呼,“听四海说婶子腿摔了,现在怎么样了?我这次走的也匆忙,一点心意叔叔收着。”
许诺放下以莫四海名义送来的信封,又从兜里掏出来大概两三千左右塞进莫四海父亲手里。
“不用不用,都好的差不多了,你们师兄弟感情真好,要不是你们帮衬着,四海都不知道混成个啥了。”老莫说着不要往外推,但是态度却不太坚决,被许诺硬塞进兜里也就作罢。
“都是一个师门的,要是不相互照应岂不是被别人欺负。”许诺就顺着老莫的话往下聊,“我进门晚,虽然年龄大点,但算起来还是四海的师弟。平日里还得靠他指点,要不自己做错事都不知道。”
“规矩大一点好,现在人总说什么新思想新思想的,但传统的关系有什么不好了?就拿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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