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们二人,俩个大老爷们竟然如此懦弱,不过我也不怪你们,到底我不是你们的正经主子,能得你们服侍也是我的福气。”
“这样,今日你们给我个痛快话,若是还愿意在济安堂待着,那我就将今日之事烂在肚子里,绝不于褚家多言语半句,小青也一样。”
“若是你们觉得济安堂待着无趣,那我便寻了褚公子为你们另谋差事,今日之事也绝口不提。要怎么选择,看你们。”
底下二人闻言皆是一愣。
按照谢庭泞的意思,是要当今日之事没有发生,饶了他们?
只见较旁的那个小厮往前跪爬了几步,又磕了两个头道:
“老奴哪儿也不去,公子既派了我来服侍姑娘,那老奴便是姑娘的仆从,老奴愿继续伺候姑娘。”
“我也是!老奴以后定好好服侍姑娘!绝不会发生今日之事!”
谢庭泞见此,颇为满意地点了点,而后起身道:
“既如此,那就当今日什么事都没发生,该吃吃,该睡睡,天色不早了,我得歇息了。哦对了,明日给我找个木匠,给我修修门。”
“是!”
那二人闻言,又是重重地磕了个头,连忙答道。
小青见状,有些恼怒地跟在谢庭泞身后,去了谢庭泞房间旁边的一间厢房,她的房间凌乱不堪,看来这几日是不能睡了。
谢庭泞进了厢房将外衣随意挂在架子上,就要上床睡觉。
折腾了大晚上,此刻早已困了。
小青眼疾手快,一边给谢庭泞整理脱下来的外衣,一边疑惑道:
“姑娘为何不处置了他们?他们两个贪生怕死之徒姑娘还敢用吗?就不怕他们再次背叛你?”
谢庭泞闻言,微微叹了口气。
“你跟了我这几日想是也看出来了我家世不高?”
“是……”
小青低下头,小声回答道,但丝毫没有轻慢之意。
谢庭泞又继续说:
“我不过是农家出身,能与褚家联姻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相信不光是我这么想,你们也是这么想?”
“我背景不高,你们正经的主子又并非是我,为何要给我拼命?”
谢庭泞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瞥了她一眼,又继续道。
“是人都想活命,都有害怕的时候,况且那两个也不算背叛我,顶多算懦弱了些。”
”若是今日我让你去褚家告了状,褚家定是要罚他们的,可是罚了他们之后呢?又换两个新人来?然后照样看不起我?那还倒不如就留下他们二人,但凡他们还有点良心,都会记得今日我给的恩德,日后必定敬重些。”
“姑娘想得真周到,反而不想这个年纪该有的心思。”
小青看着床铺里娇小的身躯,有些不敢相信这是一个九岁女子能说出的话,倒像是她经历了很多似的。
“我不过是平日里闲了些,想的多,琢磨地也多。”
谢庭泞忙解释道。
“若是那二人没有良心呢?姑娘该如何?”
“若是没有良心……那我也不是吃素的,等待来日,日久见人心。”
话毕,谢庭泞蹭起了身子看向小青,眼睛将小青从头到尾扫了一遍,而后虚着眼睛问道:
“你该不会是褚家派来的眼线!”
小青闻言,顿时吓得跪在地上,一脸慌乱和急切。
“姑娘想哪儿去了!小青自从来了济安堂,便再没与褚府打交道了!”
“可这才几日呀。”
谢庭泞用玩味的语气说道。
小青连忙转动着眼珠子,急得额头都冒出几颗细汗,而后对着谢庭泞磕了几个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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