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那老板顿时眉开眼笑,笑着去了里屋拿出一见灰色的男衣说:“二十两银子。”
玉儿牵了牵嘴角,看着衣服普通的成色很是不解。
“姑娘为何想自己穿男装,况且这衣服二十两银子实在不值。”
谢庭泞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口,对于这身衣服还算满意,而后用一条灰白的丝巾遮面说:“我待会儿去个地方,你就在外边等我。”
“姑娘去哪儿?奴婢跟着你。”
“青楼。”
玉儿当即傻眼,一脸惊恐地看了看四周小声说:“姑娘可是女子啊,你怎么能去那种地方?若是被人发现了,是会有损清誉的。”
谢庭泞给了她一个神秘的微笑说:“放心,我不会让他们看出来我是女子。”
话落,衣服正好也整理完毕,谢庭泞深吸了口气,微微收胸后向楚馆走去。
玉儿想要阻拦,却又怕,动静太大会影响她的计划,只能一脸担忧的趴在墙根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内心无比焦急。
刚靠近楚馆门口,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一番,见其衣着普通,派了其中一个女子迎了上来。
“公子进来玩会儿,咱们楚馆可是疆城最好的地儿,保证让你流连忘返。”
谢庭泞强忍着心中的恶心,将自己的手从她怀中抽了出来装作新奇地问:“当真?”
那女子嘴角勾起一抹娇羞,又给她抛了个媚眼说:“公子进去便知道了。”
说着,女子又迎了上来,拉着她就往店铺里边走。
玉儿在街道另一侧见状,紧张地咬着自己的手指暗叹:“这可怎么办啊。”
进了店铺内,谢庭泞发挥着自己身量娇小的优点很容易摆脱了那名女子的纠缠来到了二楼。店铺内四周都被彩色的绸缎装饰着,大堂中间还有一个宽大的戏台子,想是唱戏所用。
二楼各个房门紧闭,时不时传出一些淫笑,不少男子喝得烂醉,一瘸一拐地被扶进了房内。一路走去,谢庭泞不禁暗叹自己总算是找对了地儿,此处男子有八成都是官差模样。
忽的,一个房门边站了两个穿着守卫衣服的男子,谢庭泞朝旁边拿了一壶酒向身上撒了一些,而后装作喝醉的样子跌跌撞撞向那边走去。
“什么人,此处不容靠近,快离开。”
那守卫微皱着眉头,有些嫌弃地看着他催促。
谢庭泞甩了甩脑袋,撑了一下快要闭上的眼睛笑着说:“是官爷啊,失敬失敬,怎么在这儿碰上您了呢,要不来喝一杯?”
说着,谢庭泞将酒坛子递了过去,那两人颇为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互相对视一眼低声说:“真是一个酒疯子。”
恰好此时房内传出一道雄厚的男声:“什么人在外边?”
守卫神情一愣,忙赶走谢庭泞又对里边人回话:“禀大人,是一个酒疯子,小的这就赶他走。”
见状,谢庭泞眉头轻挑,将手收了回来,打了个酒嗝说:“官爷不喝呀,那我可就一个人肚子享用了,呵呵呵。”
话落,谢庭泞装模作样地给自己灌了一口而后酿跄着步伐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转过拐角,谢庭泞立即换上了一抹得逞的笑意,如此看来那房间里面定然是一位大官,说不定能打探出什么事情。
谢庭泞扫视了一番四周的景象,眼神定在了一处窗口,从这儿进去,恰好可以躲避守卫的视线,却能到达方才房间的隔壁。
于是,谢庭泞就叫勾起一抹笑意,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后从窗户翻了进去。
好在这间房并没有人,谢庭泞迅速趴在墙角倾听隔间的谈话。
“大哥,流放营真要迁走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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