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吃,也不想起来。”
堂堂南疆无冕之王,止云阁之主,露出这般小女人的模样,沈澈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嘴角无声的勾了勾,微微摇头,直接动手抱起陆云卿向卧室走去。
突然悬空,陆云卿小声惊呼,两手抓着衣襟缩了缩身子,脸颊现出红晕,声线柔和似风,“阿澈,你现在是越来越放肆了。”
男人低笑,低沉的语调分外愉悦,“还不是阁主大人惯的?”
“桑岢说你染坊开得不错。”
“过奖过奖。”
在床榻上轻轻放下陆云卿,沈澈撑着身子拉过薄被替她盖上,却迟迟没有直起身,灰色的眸盯着躺在枕上模糊的玉脸,四目相对,喉结滚动了一下,眼底不自觉染上薄薄的欲望。
荒唐的念头自脑海浮现的那一刻,沈澈浑身一僵,整个人忽然恢复清醒。
他在想什么?
虽然他和陆云卿连孩子都有了,可以前的记忆,他一点都没有印象,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只会让他对陆云卿的愧疚更深。
轻吸一口气,沈澈正要直起身,却忽地被一双玉臂勾住脖子下拉,沉沉吻在陆云卿唇上。
炙热的气息在唇齿间交换,仿佛要将两人融化在寂静的喘息中,令人沉溺。
不知过了多久,沈澈回过神来,竟发现自己已躺在陆云卿身边,他神色微窘,起身的同时,又被陆云卿的手臂压下去。
“陪我,别走。”
缱绻疲惫的声线带着独属于陆云卿的香气。
沈澈心中瞬间欲念全消,侧头将女人拥入怀中,“好,不走。”
烛火在黑暗中跳跃,照亮屋内一小片空间,令这一刻显得异常温馨。
陆云卿很累,可不知怎的,又偏偏睡不着。
她伸出手,指节滑过男人略有粗糙的下巴,抬眼眸光潋滟,“你就不想问我吗?”
沈澈垂眸,抓住陆云卿的手,“问什么?”
“你的出身。”
陆云卿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枕在沈澈的臂弯上,眼睛凝视着他,“你若问了,我就会答。”
“我不会问。”
沈澈说出一个令陆云卿诧异的答案,语调平和安宁,“在我们成功之前,没有意义。”
若他只剩一年时间好活,何必再惊扰其他人,再多添一分悲伤?
陆云卿怔怔望着男人,继而双手抱紧沈澈的腰身,声音温柔而坚定:“会成功的。”
“嗯。”
沈澈喉咙间响起低低的应答,继而泛出一抹轻松的笑意,“相比于出身,我倒更想知道,你选择救那两人的理由。”
陆云卿闻言没好气地戳了下沈澈,“我看上去就没那么好心吗?”
“当然不是!”
沈澈连忙解释道:“只是那两人的衣服材质,不同寻常,多半是两个麻烦。我都能摸出来,我们的止云阁主不可能看不出来,对不对?”
“算你还会说话。”
陆云卿松开手,仰头望着床帘,“正因为是两个麻烦,才要救下。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出现的人,要么是巨蛇口下的幸存者,要么……就是从我跟你提起的那条暗河里漂来,不论是哪个,对我来说都是有用的情报。”
“夫人不愧为止云阁主,小可佩服……”
“少来!”
两人说说笑笑,都感觉到了睡意,屋内渐渐恢复安静。
温暖安心的怀抱中,陆云卿睡得极其安稳,梦到了许久都未出现的扎胡拉。
“云卿姐姐,我们一家三口在这边生活得可好啦,你不要担心!”
陆云卿热泪盈眶地点头,梦境恍惚中,她忽然明白自己收留那两人的,藏在心底的真正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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