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陈曼姝算是看明白了,小宝表面乖萌,其实鬼精鬼精的,独占欲还特别强。
就比如方才瞧见她跟大福讲话,忽视了他,他就开始各种求关注。
机灵得很。
感觉到被凶了,小宝立即瘪嘴,作势要哭。
“嗯?”陈曼姝拉长语调,眼带威胁。
情绪感知异常敏锐的某位小朋友,眼见在姑姑那讨不到便宜,立马就手脚并用地爬回炕的最角角,继续啃手里的糕。
“小鬼。”瞧他宝气那样,陈曼姝抿唇轻笑,也不知道原主大哥是怎么给他养出的精怪性子。
第二天陈曼姝起了个大早,进去空间逛了会,竟然发现果蔬区的货架上还有几个品相极好的凤梨在那摆着。
好像很久没吃过凤梨酥了。
念头一上来,陈曼姝立即洗手开始准备。
凤梨酥这道糕点最早源自三国时期,表皮金黄,质地
松软,格外受甜食喜爱者的青睐。
当然,越好吃的东西,原材料就越精细,工序也越繁杂。没耐心的话,炒凤梨的馅都能炒到怀疑人生,更别谈还要制作酥皮了。
整个早上陈曼姝都将时间花在了凤梨酥上,最后抹油,送进她用砖头搭建的极简版“烤箱”。
酥香随着火候渐佳溢出,欢快游移在鼻尖周围,像是裹满糖衣的小人,直往人心头钻。
“嘶——好烫好烫。”
“……”
刚用隔热布端出铝盘,一只魔爪就突然从陈曼姝身后伸出,盘里的凤梨酥立马少了一块。
她阻止的话还在嘴边,后面被烫着的鸡叫已经开始。
原来是顺着味从知青点跑来的田佳,边摸着耳哈气,边小口咬着糕点。
模样还怪可怜的。
至于吗?陈曼姝无语,她也没说不让她吃。
“呜呜,我觉得我人生好圆满。”
被迫下乡、远离亲人的田佳,感受着口腔内甜滋滋的味道,竟然有种自己很幸福的错觉。
她吸吸鼻子,看向专注擦油让酥饼表皮保持锃亮的女孩,“陈曼姝。”
对方没应,田佳越挫越勇。
“咱们做小姐妹叭!”
“呵。”少焉,陈曼姝回了她一声冷笑。
已经接受田佳时不时就犯病的习惯,她懒得搭理,并无情拍掉她试图再伸过来的手。
“等会。”被她凉凉一瞥,田佳讪讪收回爪子。
“你们家那爱哭的小鬼今儿个怎么不粘你了。”她好奇地朝里屋看了看,问陈曼姝。
“玩累后睡了。”陈曼姝看她,微微勾唇,清冷眉目难得柔和,“下午麻烦你了。”
她这些天一直忙着黑市的生意,都是田佳帮忙看顾两小孩,心里对她不是不感激的。
麻烦就麻烦呗,笑那么好看干嘛,田佳默默捂了捂心口。
而后豪迈摆手,不在意道:“哎呀,跟小姐妹客气什么,你管饭就成。”
中午给留守在家的三人做了阳春面,陈曼姝照常背上背篓,搭赵大爷的牛车去往老地方。
“曼姝妹子来啦。”刚进去巷口,几个倒爷就笑着招呼她。
点心没白送,她欣慰点头。
“你都不知道,你没来这几天,好多年轻小姑娘过来问你卖的糕点,一波接
一波的。”
这位卖火柴和白砂糖的大哥,语带羡慕地朝陈曼姝说道。
就像后世的柠檬精,酸得不行。
“对啊,太他娘吓人了。”
“我都怕她们直接把稽查队的人招来,把咱们一锅端了。”
“哈哈哈。”
陈曼姝听着他们你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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