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只好把头上簪子递了出去,金拱门在旁边看到了二当家眼底的泛红。
伸手拿过玉簪,金拱门久久不语,直到阿八走了进来,“少爷,好了。”
走到外面,黑压压的一片人,看着所谓的掌门弟子,以及一群妇孺老少,金拱门突然觉得很疲倦,从心底的累。
他只是说一句:“阿大你来处理吧,你知道怎么做的。”
金拱门沿着上山路走了下去,不管身后的血雨腥风哀嚎哭喊。
许久,到了寨子,隔老远就看见赵大胆奔了过来,“胖子你没事吧?”
金拱门笑着对他摇摇头,径直走进寨子,推开了二当家的房门,里面,二娘看着一套衣衫在发呆,是大当家的。
察觉到有人进来,徐二娘转头,看到是金拱门,眼里微微亮起,“你没事?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苦命的山贼连最大的痛苦都能咬碎了吞进肚子了,任凭五脏六腑搅,也坚持着。
徐二娘拉着金拱门问着,沙哑的嗓子满是关心,“傻小子你怎么敢去啊,万一你出事了你父母怎么办?唉!”
金拱门一言不发,走到二娘身后,挽起她披散的头发,像以前他给家里侍女姐姐做过很多次一样,绾正青丝,取出玉簪插了进去,而二娘已经痴了。
“没事了,二娘,没事了。”
徐二娘的眼泪止不住的流,破旧铜镜里的她宛若十年前被他绾起长发送上玉簪的模样。
数日后,震惊一时的金家少爷逃婚一事告一段落,所有人奇怪的是,金家少爷一个人出去,三个人回来。
一个少年,一个戴着发簪的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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