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瑞这阵子宠爱三娘。
卢嘉瑞下床站了起来,活动一下身体手脚。
“嗯,爽利多了”他说道,“今夜我就在这里歇息了”
“可是,奴婢”靳冬花也不知该说什么,主人要在奴婢房中歇宿,她不能说不许,但她自己怎么办去哪里歇息呢她没想到老爷会对她有什么企图,她自己也只觉得自己姿色平平,跟几位娘都不可比,并没有什么让人想入非非之处。
靳冬花到卢家门以来,就是带杏儿,然后管厨房,供全家吃喝,渐渐地烧得一手好饭菜,除了好好干好本分活儿,从未想有什么意外际遇。虽已到青春华年,操劳之后,闲暇之时,她作为儿女之身,难免心绪为身躯所蠢动,尤其在静默孤寂的夜里,在百无聊赖的床上,在尚未入睡
前的时光,常常想着有自己的男人相拥入眠,想着那该是多快活多美妙之事
随着年齿的增长,在寂寞难熬的夜晚,冬花有时甚至想,就算不是自己的男人,有个男子汉来抚慰一下,也该是多么的畅快她时常不自觉间搓揉自己隆起的胸脯,甚至抚摸自己的下体,感觉欲液漫流这时,她就会夹紧双腿,紧闭双眼,狠狠地想要是有一个悍贼从天而降,盗财犯身,奴也一定不闹不叫的随了他她会默默地想着,享受着空想的快慰,她不想挣开双眼,因为她知道,挣开双眼所能看到的,没有响动,没有人影,更不会有什么悍贼,只有沉静的黑夜
靳冬花常常就这么在臆想的愉悦或者失落中入眠。
“冬花,帮我宽衣吧”卢嘉瑞的话打断了靳冬花的思绪。
“老爷,您”靳冬花迟疑着,疑惑着。她虽然心有欣喜,但事到临头,却不免有些惶惑。
卢嘉瑞一把将靳冬花拉过来,紧拥在怀里,就捧起她的脸,亲她的嘴儿。
“今夜我要你”卢嘉瑞一边抚摸她,一边亲她,一边说道。
“老爷,不行的不行的,大娘会责罚奴婢的”冬花虽有一种突然得到的狂喜,却也一刻不敢忘记自己奴婢的身份。关于奴婢被老爷染指为正妻所不容,最后导致悲惨结局的事情她听说过不少。
“你不要担心,我不但今夜要了你,我还要将你收房,你安心就好了”卢嘉瑞说道。
“老爷净说胡话,酒还没醒么”冬花觉得这不可思议,小声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如今清醒得很,明日我就要将你收了房”卢嘉瑞一边亲冬花的嘴,一边就开始脱冬花衣裳,一只手早已在冬花身子上各处摩擦摸索。
不一会儿,靳冬花已经被卢嘉瑞作弄得激情昂然,心里犹如一潭死水投入了一块巨石,波涛翻滚。这是有生以来头一遭,有个男子汉抱拥着她的身体,脱掉她的衣裳,热切求欢这是她常常梦想到的场景,如今却忽然就来了,这让她心神不免一时慌乱。
靳冬花如今也顾不了那么多,自己已像一盘燃烧着的火,灼热难耐。她飞快地脱除卢嘉瑞的衣衫,两人就赤条条地翻滚到床榻上翻云覆雨去了。
对靳冬花来说,就像久旱干裂的土地盼来一场豪雨,这是她头一次享受到了世间的男欢女爱。她不知道往后会怎么样,甚至也不知道明日会怎么样,但至少这一刻她享有了梦寐以求的快乐
当卢嘉瑞健硕的身躯揽抱着她,压着她,进入她时,一阵疼痛之后,她就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无比的畅快两人在激动亢奋中作弄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一霎那雷光闪电,而后就是雨过天晴。
完事后,靳冬花脑子里依然念念不忘地提醒自己还是奴婢。
“老爷,老爷既已要了奴婢,就回哪位娘的房去歇息吧”靳冬花一边要帮卢嘉瑞穿衣,一边说道,“奴婢怕娘们怪罪,到时不好处”
“我说过,我今夜就在你房中歇息了,不要想那么多,明日我就会跟她们说,我收了你入房,你就是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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