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去了代州,要么就该被金兵吃掉了。”
“全歼?”“吃掉了?!”赵诩和赵公直都是惊讶无比。赵诩是奇怪南朝还能有这样能打的兵吗?赵公直则是惋惜这样一支能打的宋兵,如何就不来我朔州?
赵公直是文官不假,但他既然知朔州,同样也要关心军情局势的。义胜军始终游移不定,并不能真正托付城池。这才是他早早点将孙翊的重要原因。
他盯着孙翊看了半天,半晌才缓缓点了点头,苦笑道:“看来我朔州要面对的,却是金国
的主力。孙将军当如何守城,只管安排下去。赵将军却随老朽一起去城内安民吧。”
赵诩低下头,之前他还幻想能借此凭借掌握的五千义胜军去谋划城防布置的主权,将朔州牢牢攥在手上。如今听了赵知州的话,却是迎头泼下一盆冰水!
“南朝始终不信我燕云汉儿!”赵诩心中愤恨,然而此时兵权既然归于孙翊,他身在赵知州的侍从卫队之中,凭他有多少不甘,也要解递兵符出来。
便听赵公直又摇头道:“罢了,罢了,今日已晚。也不急在这一刻交接了。覆巢之下,焉有完卵。随他女真如何,应州怎样。反正这朔州守得住要守,守不住也要守。”
“大人说得极是。”孙翊沉声道:“朔州乃河东北面门户,无论如何,都要坚守。”
“孙将军说得是,虽说这门户四扇漏风的,不过好歹也是个门户。”赵诩苦笑道。
朔州的地理总体上是北、西、南三面环山,山势较高,东面有桑干河遮护。看似险阻之地,但它却与云州一马平川相连,无非就是北面隔着一条七里河而已。
粘罕大军只需沿着桑干河就能一路跑过来,七里河又如何能阻住几万大军的行?然而朔州却又南扼雁门关隘,粘罕要攻代州雁门关之前,必要先拔掉朔州这颗钉子。
“那孙将军就下令吧,该如何办法?末将领命行事好了。明日一早,粘罕的先锋,便该到七里水河北了。咱们是全部入城守护,还是在城外留一支人马?”
“粘罕大军足足数万精锐,咱们在城外留他三两千人马也根本不起作用。战也不敢,守也不足,倒是白白便宜了女真人捞军功去。
故以孙某之见,还是都转在城内布防吧。如今这头一件要紧的事,便是分派人马,拆毁七里河水上的桥梁,再将关北至七里河之间的房屋、树林全部烧毁。
嗯嗯,水井也投毒,城门要加派人手看守,不让百姓接近。城中不得随意举火,城内水井,以及那些易着火处,都要遣人看守。以防城内混入奸细作乱!”
“说得不错,说得不错。”赵公直和赵诩对视一眼,都是连连点头称赞。
“第二件,便请赵大人颁下告示,城外自七里河以
南的百姓、人畜都要迁入城中。此外往来云州、武州、代州的商旅也要他们全部进城,不得行路,违令者斩!”
“嘶?”赵诩有点不乐意,他义胜军可是又不少生意呢,一下子就不能做了?再说,断绝商贾,咱们的斥候、奸细又该如何潜出?因此他就不解问道:“这却是为何?”
孙翊解释道:“女真大军人马虽众,但是我等凭借坚城据守,他女真想要一口吞掉,也要花费时间。所以,他们未必愿意顿兵城下。
便如刚才赵大人所言,这朔州不比代州、武州。虽有山川天险阻隔,不过是一四面漏风的门户。我们便要做好女真人大军绕道南下的准备。
嗯嗯,以过往战例言,这等事甚多。他们只留少许兵将困城,看死出路就行了。那些商旅在路上跑得再快,他也跑不过女真人的铁骑。必为女真人所劫,反以其货物资敌。
况且我们也不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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