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都在虚张声势呢。
“床弩有没有?”孙二娘却不耐烦说教这些。大宋军中装备钢臂弩的队伍不过五六支,最近朝廷和禁军一不拿钱,二不抵税,三不操演,全等着海州给它做慈善呐?!
到了战事就要一哄而散!此前装备大宋边军的钢臂弩一共超过七万具,可如今流入女真人手中的钢臂弩就不下三万具,海州到底是在装备大宋禁军,还是在装备他女真人?
因此今年以来,海州的钢臂弩大约有五万具要装备给岳飞、韩世忠、马扩、张叔夜所部,其他的宋军,一共就
只有两万具的装备份额,哪里轮到平定军这种地方了?
“床弩倒是还有三具,只是不知能否管用?”看到孔彦舟望向自己,季先知道这小子不敢做主把床弩拿出来,就要自己做决断。
但是如今,还决断个屁啊!这个女人凶神恶煞一样在琢磨怎么守圩呢,难道自己好意思说咱们不守了,咱们投降去?便是厚着脸皮说了,那个女人会不会跳起来斩杀自己?
所谓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平定军士卒听得古离罕说法颇有道理,早已拔凉的心思又活络起来,大家七手八脚地把三具床弩所在位置清理出来。
再经士卒粗粗检修后,挂上弩弦试了试,居然能用。古离罕苦笑道:“床弩看着能射出七八百步,可它总是没有准头,想用它隔阻骑兵和百姓,绝无可能呢。”
孙二娘却娇柔媚笑道:“那可未必。你只需要指挥迎敌,分派兵力即可。隔阻骑兵和百姓的事,奴家自会料理的不出差错。”
古离罕除了再次表示身体不适外,决定还是不要跟这女人一般见识,匆匆转身去分派守城任务。要说古离罕一个女真人,他又懂多少守城的道理?
奈何懂这道理的季先,如今却毫无主张。无论如何,事到如今,再坏的主张也比没有主张好!何况,古离罕久于战事,知道攻城最怕什么,如今就反过来往那方面加强好了。
眼见远处一小拨人马挥令旗,女真人便赶着百姓如潮水一样涌来,各种哭爹喊娘的声音撕心裂肺地响彻战场。孙二娘指向那一小拨人问道:“那些人可是他们的主将?”
“那是完颜希尹的将旗,古某倒是劝你不要招惹他,免得激怒了他,真的会屠城呢!”古离罕苦笑道。自己竟然在和一个敌对的宋人一起谋算己方的主将?当真诡异之极也。
“哼哼!”孙二娘冷哼一句,挥手便要赶他离开,就像不耐烦地赶走一只嗡嗡叫的苍蝇或小蜜蜂?古离罕也是见怪不怪,指望这个女人温柔,半夜都会做噩梦的。
眼见百姓已经来到圩下开始架起云梯,那些女真人大部还在两百步外停留。孙二娘已经命人把数杆长枪架在床弩上,每支长枪的前端,还挂上了一枚小巧的手雷。
掏出火引迅速点燃引线,大喝一声:“射!”
那个弩手却在发呆?时迁见势不妙,眼疾手快一刀劈断了缆绳机关,数枚带着青烟的长枪激射而出,插入那些女真人的阵中,先后爆裂“砰、轰、轰、轰!”
烟雾弥漫着阵地,无论攻城的女真人,还是守寨的平定军,以及圩下的百姓,都被震慑的呆滞起来。眼看着女真人开始哭爹喊娘,季先难得清醒,探出身形大喝:“快跑啊!”
那些圩下的百姓这才如梦初醒个,纷纷绕墙而逃。但季先却被一支弩箭穿胸而倒,他的弟弟季涛抢步向前扶住大哭:“兄长,兄长!”
孙二娘一脚将他踹开:“快扶季团练下去包扎一下,射穿胳膊而已,哭个卵蛋!”
季涛本想分辨他哥哥被射穿的是胸口,不是胳膊。却见樊瑞已经恶狠狠拔刀出来,当下不敢多言,就和杨适、刘无忌一起“扶着”季先下墙去了。
这边孙二娘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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