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奚鹏蠢直接撞了上去让槐树精提前动了手。
至于夺舍之后……
“你管他呢,鸟人干鸟事。反正他就不做人事。”
水哥一噎,犹豫地看了观南一眼。
那叫一个痛心疾首。
“南姐,我们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能不能不要这么粗鲁。出口成脏,矜持呢?优雅呢?”
观南不以为然。
“那是能当饭吃,还是能当钱花。”
水哥嘴角抽抽,既无奈又无语。
“OK,你赢了。魔鬼!”
观南轻哂,抬手看看自己圆润莹白的指尖,轻声细语地说道。
“看来,最近是不得不去找一找白韵尘了。”
不得不?
水哥差点没骂出来。
你等这一天很久了,还不得不呢。
骗谁啊。
别以为他回信。
他摊牌了,他成长了。
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吴下水哥了!
“呵呵。”
“你去,你明天就去。”
面对水哥明显带酸的话语,观南也不在意。
只是很冷静地分析道。
“首先最近不等于明天。其次,不可能是明天,得等上一段日子。”
水哥哼了一声,只觉得观南在胡扯。
“咱们得等静和给白韵尘打完预防针。”
水哥瞪圆了眼,满脸疑惑。
“什么预防针?”
观南微笑,清浅梨涡里深陷三分柔情。
“自是,说我的好,言我的善。”
水哥:“……”略,死女人还挺有自信的嘛。
……
妙啊。
水哥看着头顶上不远处的“清心观”牌匾,忍不住为观南竖起了大拇指。
这牛还是观南牛。
一介妖精,直接上门,跑到人家道观门口了。
绝绝子。
“不进去吗?”
观南站在原地,看着行人熙熙攘攘,就连央人通报也不曾。
水哥瞟了一眼匾额,决心走理论。
“你这身上没个业障什么的,进个道观应该不要紧。”
“还能要了你的命不成。”
观南微微扬唇,双手置于腹前。
依旧是站在道观门口,不曾更近一步。
“倒也不是不能进,只是我不想。”
古有游子近乡情怯,而她子桑观南如今,因为诸多原因,站在清心观门口,只觉得心头复杂。
无法动弹。
换言之,她害怕进去。
也不觉得,自己能够堂堂正正进这清新观的门。
终于,还是白韵尘出来寻她。
白韵尘最先见到的是她的背影,正要开口称呼,却不知自己如何便唤了“子桑观南”。
观南回头,阖目之下,尚有喜意和震撼未消。
他唤她,即便是再寻常不过的连名带姓,都让她觉得自己三生有幸。
观南却是不知,那一刻的她,在白韵尘的眼中,也是一道闪光的风景。
熠熠生辉。
观南的浅笑明媚至极。
便又让白韵尘想起了静和口中那个心有大爱的灵药精。
他本是不知观南义诊之事的,都是静和说与他听。
白韵尘同静和,如今即便是分开,也是能说得上话的朋友。
他们之间的联系,因为之前的几世根本就斩不尽了。
是以,静和说的,白韵尘总会听上几分。
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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