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终于沉寂下来。
此时洪水已将整个稻田淹没,举目望去脚下皆是一片浑浊的洪水,但很明显的是,那水流的速度明显放缓了些。
乌灵侧着身坐在他怀中,双手搂着他的脖颈,目光却向远处眺望着微微出神。
一群人好好的在村里扮演着自己的角色,突然被一阵洪水冲地七零八落,那必定是有目的性的。
他们进这宝镜,本就是为了让那城主家的三位公子争出个高下来,之前那城主的密信中说,谁能在这镜中得了民心,便将城主之位传给谁。
现下他们被洪水冲得失了家园,正是急需安抚的时刻,那三位公子也应该快出现了。
只是不知,他们究竟会以什么身份出现呢?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凭着月光却也能看到周边的一些轮廓。
乌灵眯着眼睛,似乎看到了一根桅杆正上下起伏。
她腾出一直手来向那个方
向指了指,“大哥,你看那儿是不是有艘船?”
薛礿顺着她的指尖望去,点了点头道:“嗯,好像是。”
乌灵立刻向那个方向挥手,高声呼喊着:“这里!我们在这里!”
“太远了,他们听不见的。”薛礿淡淡地否认了她的努力。
乌灵深深吸了口气,挤出一个虚情假意的微笑,“那大哥你说该怎么办呢?”
薛礿伸出一只手在怀里掏了掏,拿出时手中便捏着了个火折子,他举着那火折子在乌灵眼前晃了晃,“用这个。”
乌灵撇了撇嘴,对他的提议不太认同,“这树上的枝叶还潮湿着,应该烧不着?”
“自然,所以我们要烧衣服。”薛礿答得坦然。
乌灵立刻用一只手捂住胸口,一脸警惕的盯着他。
薛礿却罕见地轻笑了声,那笑声低沉却富有磁性,让乌灵听得也难免有点儿心颤。
“放心,烧我的。”
他一手仍搂着乌灵的腰,另一只手却开始解起了自己的腰带,三两下便将腰带松开,递到了乌灵的手上。
乌灵愣愣地接过,却见他继续将衣襟揭开,脱下了一只胳膊,但另一边却因被乌灵压着而动弹不得。
他用裸露的那只臂膀将乌灵换了个方向抱过去,这才顺利的将整件衣衫脱下。
这镜子里本就是春夏相交的时节,薛礿因务农便也没着里衣,只穿了一件外衫。
所以现在的乌灵,一直手中捧着她的外衫和腰带,另一只手搂在他的脖子上,而整个身子几乎完全被他压在了他裸露的胸膛前。
虽说她大概懂得男女之间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可纸上得来终觉浅,看过与做过完全是两码事。
男人的体温不高,胸口的肌肤甚至还有些凉,乌灵的脸却烧得很,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下飘去,他的肤色并不黑,即使是坐着,他腹上那一片片鼓起的小块也十分明显。
“好看么?”薛礿在她耳旁轻声问了句。
乌灵被抓了个现行,猛然抬眼对上了他的目光,面色涨红似是不知该如何回应。
但其实她想说的是,好看,想摸!
薛礿又沉沉笑了声,伸手从旁折了个树枝,将他的外衫与腰带抱在那树枝的一头,将那自制的火把递给了
乌灵。
接着用那火折子点燃了绑在火把一头的衣衫,再次将那火把接过,对着之前看到船只的那个方向挥动着。
这洪水之上本就没旁的火光,他们这里的火把应当是尤其显眼。
不多时,那艘船渐渐接近,虽还未完全靠过来,乌灵却几乎已经能听见船上骚动的人声。
待到那船完全驶到他们眼前,乌灵才发现这船比预想中要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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