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我只是来找礿...魔尊大人的,与你何?干?”她抬眼看向薛礿,却被他森冷的目光逼得再一次低头。
元乌灵将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榻上,姿态甚是散漫,但语气却不容置疑,“我也不想和你浪费时间,说,元秋溟修的血魂引是你从哪儿弄来的。”
话音刚落,元红药和薛礿齐刷刷看向她,只是一个惊恐,一个讶异。
元红药梗着脖子反驳道:“你胡说什么!明明是他自己乱修邪功,又与我何?干?”
元乌灵嗤笑一声,“你这?脑子,连明心魔功都弄不明白,又怎么会知道血魂引是邪功呢?还要跟我狡辩?”
“我...我也是后来才听
说的!”元红药心存侥幸,依然坚持不松口。
元乌灵叹了口气,稍微直起身来,“哎,看来还是我太友好了,让你觉得?我没有别的方法让你说实话。”
元红药闻言抖了抖,下意识抬眼看向薛礿,但迎接她的却只有居高临下的探究,和一丝自然流露的鄙夷,她的一声“礿哥哥”还未来得及出口,瞬间便感受到神魂深处的一阵抽痛。
元乌灵盯着她,眉心不自觉微微蹙起,“哦?原来是他们?我还以为...呵,倒也说得过去。”
接着便摆了摆手,“行了,你可以走了。”
还没等元红药有什么动作,她便被直接甩到了蕴蝶谷山门前,脑中的抽痛甚至还未散去,可那护山大阵已将她牢牢隔绝在外了。
这?边的元乌灵打了个哈欠,随手抓起一个葡萄送入口中,又懒洋洋地靠回那一堆软垫上,仿若刚才?的步步紧逼只是一场幻境。
但薛礿却有些沉不住气,他之前确实知道元秋溟私下里修炼了血魂引,可一来这小子并不怎么听他的话,二来他知道有类似竹液的方法洗去邪功,可万佛草却迟迟没能得手,因?而也一直未出手制止。
毕竟说来这混小子也是自己的小舅子,若是强逼着他洗掉邪功又不给点儿保障,那他到头来肯定会跟元乌灵告黑状。现在这株万佛草其实也才?到手没几天,这?么快便派上用场也是在他意料之外的。
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血魂引的事居然还与红药有关。
薛礿忍不住开口问道:“你知道了?她究竟是从何?处得?来的血魂引功法?”
元乌灵连眼皮都懒得?抬,“我若说是玉清门,你会信吗?”
薛礿闻言一窒,良久后缓缓点了点头,“若是你说的,我便信。”
元乌灵嗤笑了声,“算了,逗你也怪没意思的,不是你敬爱的玉清门,是你们的老对头。”
“极道宗?”薛礿面露不解,“他们为何?要把邪功交给魔域,那不是反而给自己添麻烦么?”
极道宗是东川除玉清门外的另一大门派,同?玉清门几乎同时创立,相爱相杀好多年也没分出个高下来。玉清门讲究修心,以高深术法而闻名,但极道宗则更重实战,剑修大能多出
自该派。
虽说初级修士之中,剑修打起架来更有优势,而随着境界的增长,道心则显得愈发重要,但修到化神之上的修士,其实都差不到哪儿去了。两派都有大乘修士坐镇,平日里弟子间小打小闹还是有的,但都投鼠忌器知道分寸,因?而整体上也相安无事到如今。
元乌灵终于微抬起眼皮,不耐烦地斜了他一眼,“魔尊大人,你不会到现在还天真的以为,魔域和人界能一直这么安稳下去。”
极道宗这?么做的理由也不难理解,虽说人族和魔族一直势不两立,但魔族这么多年也只在自己的地盘上作威作福,侵占的也大多是妖族的资源,根本没有半点儿同人族挑事儿的意思。
尤其是在薛礿成为魔尊以后,更是对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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