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柄。
具体的商议过程元乌灵并不在意,总之最后决定下来,她与那位方滢姐姐和方庆哥哥一同跟着去梁京,还是打着为祖母贺寿的名号。
谁跟着去,为了什么去,元乌灵都无所?谓,反正她也不准备在此处耗上太久,只要找到薛礿再搭上极道宗,谁还管这些人族宅院里的弯弯绕绕呢。
但她不在乎,不代表旁人就不在乎。
此后的几日里,只要乐容与她想私下聊点儿什么,那位方滢姐姐也不知从何处得?到的风声,总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他们身侧,姐姐想要看护妹妹,旁人倒也说不上什么。
好在方滢的重?点也不在她身上,元乌
灵倒也只是从旁看戏,只是苦了乐容,困于十来岁的幼童躯壳不不说,还要应付另一个十来岁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后来都被吓得?不怎么敢出门了。
乐容与那位姨母在方府住了小半月,这才终于准备启程回京。
那日清晨元乌灵便被唤起,她本就贪睡,现在这壳子还是幼儿,更是瞌睡不少?,因而从她穿衣洗漱到最终被塞上马车,始终是迷迷糊糊眼帘半垂的状态,连方母泪眼盈盈的送别她也没怎么注意,还引得?方母眺望着马车暗骂了好几句“小没良心的”。
待她渐渐转醒,马车早已驶出靖城十来里,向着北边儿的梁京行上了官道。
好在她还是与乐容和那位姨母乘着同一架马车,估计方滢和方庆姐弟俩也不怎么乐意带着她。
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小手撑着自己圆滚滚的身子坐起,睡眼惺忪地向车内的两人问了安,“姨母,表哥。”
对面的妇人笑着将她扶正,还帮她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刘海儿,“绮儿睡醒了?来,吃些糕点。”
乐容十分有眼力劲儿的递给她一块白玉糕,还帮她倒上了一小杯蜂蜜水。
小孩子家饿的快,元乌灵也确实觉得?有些腹中空虚,因而毫不客气的接过,甜甜道了句:“谢谢琛表哥。”
她的吃相像个乖巧的小松鼠,两腮鼓鼓的却又不怎么发出声响,那妇人看着便心生欢喜,替她擦了擦嘴角的碎屑,问了句:“绮儿喜欢姨母吗?”
元乌灵咽下小半口白玉糕,点点头道:“喜欢。”
那妇人又道:“那绮儿以后便当姨母的女儿可好?”
元乌灵嘴上的动作未停,但还是咂摸出一丝不对来,这位姨母的话似乎还在往娃娃亲的方向上带啊。
她余光扫了眼乐容,这位少?年的脸色显出几分僵硬,耳根子都红了一半,暗道不行不行,这点儿小火苗儿得赶紧掐熄。
她歪头思索了片刻,瘪着嘴摇摇头道:“那不行的,我娘亲会伤心的。”
那妇人笑了笑,也未在意她这没头没脑的童言,转而问了句:“那绮儿喜欢你琛表哥吗?”
元乌灵心下一跳,哦豁,你们人族都这么直接的吗。
不过她现在毕竟只是个孩童,也只能
一脸天真无邪地点点头,“喜欢,表哥比庆哥哥对绮儿更好。”
“咕噜”一声,一个茶盏滚到元乌灵脚旁,乐容忙弯腰拾起,一脸歉然地看向那妇人,“一时没拿稳。”
元乌灵暗暗咋舌,瞧把人小伙子给吓的,玉清门首徒还是太单纯了。
那妇人只掩面一笑,看了眼她的傻儿子继续道:“那绮儿长大以后嫁给你琛表哥可好,这样也能给姨母当女儿了。”
元乌灵:......这位姨母你最好祈祷薛礿一时半会儿不会恢复记忆。
她眨巴着一双黑葡萄般的圆眼,摇摇头道:“那不行的,琛表哥是我的哥哥,比庆哥哥还亲,我怎么能嫁给哥哥呢?”
那妇人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脸儿,终究是没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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