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朝老者头部攻去。
“嗒嗒嗒嗒~~~”老者弹指既出,力道刚好。
穆成拳头还没打到老头,他浑身上下的力气就已经散去,宛如一个泄气的皮球双漆跪地。
“恩,这样就对嘛,从今往后你便是我段天的徒弟,但凡方圆百里内有人找你麻烦,你都可以来找我。”
失去力气瘫坐在地上的穆成脸色出奇的难看,但转念一想,似乎拜眼前的老头为师倒也不是什么坏事,当即开口道:“师傅,既然是拜师,见面礼总得有的吧!”
段天愣了一下,仿佛眼前的少年跟自己年轻时候还真有的一拼。
“待会带你去地库转转,有喜欢的自己挑,最
多只能拿一件。”
穆成虽然不知道地库是什么,但本乘着做人最根本的原则,既然你开口了,东西必然是不能不要的。
......
院子里,王焕之此时正坐在石墩上忐忑不安,石桌上的茶水几乎就没有过。
里屋关闭的大门敞开,刚才还躺在地上一不的穆成此时已然生龙活虎,这可把坐在石墩上苦等的王焕之给看呆了。
段天从里屋走到石桌前跟王焕之打了个招呼,王焕之见段天走到自己面前,连忙站起来应声回应。
不知是不是段天身上散发的气息太过于恐怖,王焕之跟段天讲话时总带着轻微的惧意。
“县令老爷,我明天去县衙找您认错,昨夜我跟天海在同福客栈遭袭,承蒙段老先生相救,才得以活命。”穆成小声的将凑到王焕之耳边道。
“好好休养,等伤好之后回来便可。”
王县令清楚,在眼前这位强者面前,即使自己身为胡林父母,但也只能敬而远之。
穆成给王焕之行了个礼,随后便跟着段天朝地库走去。
王焕之自知在待下去也是自讨没趣,朝段天离去的方向拱了拱手,便往大门走去。
......
门外,原本躺在竹椅上睡觉的少年,此时正和朵光大打出手。
段必所用的功法跟老者的功法有诸多相似,基本上都是类似于隔空打力的玩法,朵光站在两米开外,不断的规避着来自于段必的弹指,显得甚是狼狈。
刚从大门走出的王焕之瞬间引起了段必的注意,只见他一个弹指打在王焕之的头上。县令老爷正思索问题,避而不及,虽反应过来,但官帽还是被打歪了些。
“胡闹!”
王焕之本来就憋着一肚子气,眼下又被醉酒少年将官帽给打歪了,火气一触即发。
“朵光,谁让你手的,不是让你在门口等着就好,怎么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王焕之怒斥道。
段必是个愣头青,平日里没什么爱好,只好喝酒,对于眼前王县令自然是不怎么熟的。
“歪帽子,谁让你不经过我的允许就进店的,没看见门口躺着个人吗?”
王焕之无言,自己确实是没有跟眼前的少年打过招呼,他思索了片刻才缓缓开口:“这位少侠,我乃是本地县令,屋内有位受伤的捕快,我是来探望他的。”
“哦,知道了,你们可以走了。”段必似乎并不在意眼前的男人是谁,眼睛里满是警惕的气息。
站在不远处的朵光看着段必嚣张的样子,脸上的表情别提有多难看了。王焕之吃了这么多羹,脸上的表情时好时坏,当即便带着狼狈不堪的朵光返回了演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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