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子都是李溯收拾的。
徐甜也因此对李溯的认识更深了几分。
看来李溯并未因为李家人的欺压,就自怨自艾,放弃生活。
徐甜因为这一点,倒是对他多了几分欣赏。
屋舍可谓是一览无余,徐甜很快便熟悉了陈列摆放。
腹中空空,徐甜只得先解决温饱。
打开储存食物的地窖。偌大一个地窖,只有零星一点食物,显得空空荡荡。
徐甜查看后,发现竟连面都没有,只余下少的可怜的米,和几个番薯、几个土豆。
心头顿感诧异。
李溯和唐林竟过的如此凄楚?
徐甜到底是同李溯不熟悉,不好在别人不在家时吃别人仅剩的粮食,因此只是取了两个番薯和一些米,准备做个番薯粥,等李溯回来再一起吃。
也不算是白吃他的。
将番薯去皮切块,准备淘米时才发现屋外的水缸竟已空空如也。
徐甜叹了口气,任劳任怨的拿着桶开始从村边的井往回运水。
李溯住的偏僻,离村边的距离不算近。
因而等到水缸彻底装满,徐甜已觉得筋疲力尽,之前的伤口都在隐隐作痛。
腹中更觉空虚,饥饿难耐。
徐甜歇息了片刻,开始喝水充饥,直至有了饱腹感方才停止,接着做起了饭。
黄昏已至,李溯才提着野兔回到家。
他在唐家看完了戏,就拿着刀去了山上打猎物。
对在唐家看到的那一出“好戏”,他心里毫无波澜,分外平静。
唐林,甚至这一桩婚事对他来说都无关痛痒。李家私生子这个假身份对他来说不过是个保护膜。
以李家私生子的身份经历的事,等他离开田尾村,回到京城,回归自己的身份,可以重新为国效力的那一刻起,便都会如同过眼云烟一般消散。
只要唐林安安分分,不在他面前碍眼,李溯在田尾村期间还是会同她相敬如宾,在以后的日子自己也绝不会亏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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