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你两块。”
两人往宋军母亲的住址找过去。倪泓不止留下具体地址,还将采宁子当时见的人名字也查出来了,宋军这个名字很普通,他的母亲看起来也是一个普通的老妇人。
老太太看起来有八十多岁的样子,头发花白,牙齿掉光,话的时候有些含糊:“找宋军啊?他走啦!”
虹阚很失望,不过仍抱有一丝希望,向老太太打听师傅采宁子的消息。没想到老太太年纪虽大,记忆却很不错,还记得几年前来家里做客的采宁子。
“哦哦哦我知道,长头发,这里扎起来,像电视里的抓鬼大师是不是?”
虹阚惊喜点头:“对对,就是他。”
老太太的脸就变了:“你们是他什么人?”
“我们是——”
瑞和拉住虹阚,手下用力制止他,转头对老太太扬起笑脸:“婆婆,我们其实是来追债的,他欠了我们一大笔钱,我们找了好久才打听到他来过你们家。”
虹阚有些着急,他的思想是很正统的尊师重道,一开始无法理解为什么师弟突然要隐瞒和师傅的关系,甚至扭曲师傅的形象。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刚刚老太太的脸色的确不对劲,如果实话实很有可能什么都打听不到。
意识到这一点后,虹阚就冷静下来了,配合瑞和演戏。
哄住老太太后,两人从老太太口中得到一些线索。原来宋军时候走失过,直到十几年前母子俩才在路边相逢,老太太认出那是自己的儿子,喜极而泣,将人牵回家。
“你们不知道,我看到他的第一眼,以为看到了我早死的老头子,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老太太面带怀念地,“我看他可怜,就买了包子给他吃,了几句话,才知道他是孤儿,是流澜这边来的。多巧呀!多问几句,才知道他就是我走失几十年的儿子。”
“他不爱话,整埋头发呆,身体看起来也很不好,唉……”
“偶尔也出门,穿得破破烂烂的,我给他买的新衣服都不肯穿,就穿那些乞丐衣服,多埋汰啊……”
“那个人啊?前几年那个人不是来我家了吗?和我家宋军不知道了什么,宋军好几心情不好,我一问他,他就是那个人害了他,我儿子不喜欢他,我当然就不喜欢他,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到最后,老太太热泪盈眶:“我都这么顺着他了,可他还是丢下我走了。拆迁那事,去闹的人那么多,我跟他你身体不好,别靠太近,站在边边儿上就行,可他偏偏就死了,我邻居,我家宋军根本没吵架,是站着站着就倒了,这是老爷要收他啊……”
“宋军有什么东西能给我们看看吗?”瑞和问。
老太太拿出一个铁盒子:“这些都是他的,你们要看就看。”因为拆迁,老太太把许多东西都清理了,儿子宋军的遗物也只剩下一个铁盒子,她将盒子拿出来给瑞和他们看,“这本日记本他最喜欢了,一直看着的。”
日记本是那种在学生群体中很常见的带锁日记本。“这本日记本能给我们吗?我们可以买,可能里面写着欠我们钱的那个老先生的名字。”
老太太犹豫了一下才点头:“我又不识字,你们想要就拿去。”
临走前,瑞和给老太太留下一千块钱,:“今能来您家做客是缘分,以后再来看您。”
知礼的后辈,老太太还是很喜欢的,笑呵呵地送两人出门:“等你们下回过来,我就住新房子了,到时候就宽敞多了,能留你们吃饭。”
回到车上,瑞和打开那本日记本。”
日记本的锁不难开,瑞和直接将锁卸下来,两人头凑头开始看,前面十几页写得零零散散,都是宋军在抒发生活的不如意,咒骂和恨意充斥着文字间,让人感觉到浓郁的怨气。
又翻了几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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