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何为如此说?!”
张义珍一听,眼中震撼之色越发浓郁。
而站在一旁搀扶着老者的女人一双美目更是精光连闪。
她爷爷这病究竟有多花钱她再清楚不过,这几十年光是维系身体的正常运转,一年少说要百万之巨!
即便是有着蓉城张神针之称的张义珍悉心治疗,要想痊愈也是遥遥无期。
叶准有心接触三人,便张口道:“肺在志为忧,开窍于鼻。这位老先生脸颊潮红,呼吸不利,显然是伤了肺部。”
“而且!”
“这伤,是由外力所致。”
“你怎么知道的?”女人震惊住了,因为叶准说的完全正确。
看着叶准一脸陌生的样子,女人脸上一红,朗声道:“不好意思,我叫凌波丽。如果你能治好我爷爷的病,我凌家必有重谢!”
叶准玩味的看了一眼女人,毫不在意道:“没什么,就是中医上讲的‘望’而已。”
凌波丽不明所以,转头求教似的看了一眼张义珍。
张义珍点头解释道:“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望诊,是对病人的神、色、形态、舌象等进行有目的的观察,从而判断出病人体内内脏的病变。”
“如果内脏的阴阳气血有了变化,就必然会反映到体表,根据《灵枢?本脏篇》中所说:视其外应,以知其内脏,则知所并矣。”
张义珍仔细的拆解着‘望’字诀的含义,凌波丽也一丝不苟的仔细聆听着。
“可是...”张义珍面色复杂的看了叶准一眼。
‘望’字诀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正常来说,一个中医没有四五十年的磨砺,绝不可能掌握这门手艺,而眼前这个男子年纪不过二十,仅一个照面就能看出凌老的多年旧疾!
不简单啊!
“哦,小友连这都能看出来?”唐装老者是真的惊到了,随即道:“既然如此,小友随我到里屋一叙?”
他这伤势确实是外力所致!
多年来遍访名医都束手无策,这几年,随着年纪增长,要不是底子扎实,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见到叶准救人的手段,现在又一眼能看穿自己伤势的来历,老者心中不由燃起一丝希望。
叶准闻言,沉默片刻,才缓缓道:“可以。”
见叶准被簇拥着走进内堂,大厅里短暂沉默之后爆发出激烈讨论。
所有人在这一刻,全都震惊了!
“益州凌家啊!那可是在益州赫赫有名的家族,尤其在中药材方面更是一家独大,几乎垄断整个西南片区的药材产业...”
“刚刚那位唐装老者难道就是凌家老太爷,凌统?!”
“凌统?是谁。”
“你竟然不知道凌统老爷子?他可是四十五岁前从政,十四五岁后经商的传奇人物...”
“晓莹,你家这位棒棒糖也太不寻常了吧...”钱雨萌望着叶准的背影喃喃道。
庄晓莹闻言,骄傲道:“那当然,我一直都知道他很厉害!”
“这事真大条了。”卢雨脸色惨白,不由呐呐道。
......
凌统端着茶杯,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叶准:“叶小友,你是如何看出我肺部的伤势是由外力所致?”
“凌老爷子修得是那派功夫?”?叶准不为所动,叼着棒棒糖不答反问道。
对叶准来说,要根治好凌统的旧疾不是什么难事。他更加在意的是凌统究竟是不是炼气之人!
“叶小友,难道也是一名武者?!”凌统闻言眉头一皱。
当下。
凌统站起身来,伸出如同枯木的双掌,从距离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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