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第一次’!”只见他一道毕,恨不得一晌贪欢的这骚僧,一搁杯儿,一步上前,双手一抱,就将海棠放得锦被上……僧衣一撩……女装一弃……俩人并枕而肌肤相触……
“嗯呢,”海棠嘤一声,轻推法静道,“我已是你狼嘴的里的肉,慌甚呢?”
“怎不急?十天半月,我这猫都未吃到你这条鱼的。”法静猛吻其艳唇,“我要……”手又不老实了。
“只要等你道了那我小奴家初入庙时,……我就考考你,还记的不,耽怕你整天见得上庙众多美妇艳女,一闻脂粉香,一瞧骚狐媚眼抛,就把魂你勾走了,不想奴家了!”海棠笋指头轻一点法静额头,嘟着唇,嗲嗲声气道。
“好,那小僧讲来,看我忘、还是没望?我的小心肝!”
海棠紧抱他身:“讲呀,小奴家静心听哩。”
“那日此寺一僧在敲木鱼,口念经文,观的善男信女向着观世音菩萨,有的烧香,有的拜佛……各有祈愿,各告其求。这刻,五色布蒲团上,有位女姣娘跪拜焚香,心中默念有词,不期――”
“怎么啦”
“她被一半盲老妇香客偏撞身倒地……小僧一看,好不眼亮,一位漂亮娇娘哟,他忙搁木鱼,三步并两步,到得其跟前,伸手欲扶娇滴滴、美艳艳的她身起,你猜这姣娘――”
“她又怎么啦?”
“眉黛轻扬扬,桃花眼中波闪闪,芳心怎来小鹿撞:好个光头和尚,年轻俊美,骨格风流,天上掉下个妙人儿……有心花引蜂蝶采,不知她愿不愿意春风一度山花开,效作野鸳鸯好缠绵?”
“她再怎么着?”
“你看她,轻颦浅笑,故将粉臂伸,还将调情弄眼一溜丢,对得小僧娇声,‘好僧家,侬得好生谢谢!’”小僧扶她身起,其遂裣袵施礼,‘哎哟’一声忽又撩――”
“又咋样作哩?”海棠又亲一口法静,问。
“她声儿叫下,般柳眉凝颦,细语兰气吐,好个自怨来:‘适才侬奴家,被妇一撞地,恐闪了腰,歪了脚……你看,外面天雨落,大殿人已散,一时恐难寻得归轿回,不如?……僧家好眼力,这奴家,端传‘妾有意’,我小僧更要‘郎有情’,何不顺水推舟,如此这般的?――”
“这情僧下做些甚哩?”
“小僧接其言,若娇娘不嫌弃,不如,就如你个心甘情愿,去我清僻洁雅陋僧室歇歇、缓个劲再出寺去,也不归迟。”
“她真去了么?”
“她何又不去之理?便嗯道,多叨扰僧家。在僧搀扶下,这小姣娘同小僧,就钻进像此般模样的暗中室。开始这奴家,坐在凳儿上还装矜持,小脸儿羞得通红,螓首低埋,浑身不自地坐在那里……你看,这僧此时心中暗得意,待我施得小手段――”
“他怎么做呀?”
“小僧好懂闺妇绣女心思,也时曾偷过风月,门道谙熟,便抬女之玉腿,置其自己腿上,‘小娘子,你言脚扭了,我轻揉、再轻揉……’小娘子嘤声,‘揉哩。’小僧握得三寸金莲,一揉捏、再……脉经直通全身,令她骨酥肉麻……
“他又言,小姣娘讲,腰也拧了,不舒服,不如上得我僧床,再让小僧‘治治’?”她嗯、嗯、嗯连声起,喜得小僧就似我今日,抱你奴家一般……”
“那后来哩?”
“那小奴家,每逢半月,必会小僧冤家;小僧从此不贪‘野花’,誓与那小奴家效做一对长命鸳鸯鸟!”
“那,小僧家,嘻嘻,不就你法静?我小心肝和尚!”她玉手挠得骚僧胳肢窝,使其嘴里不禁“咯咯”地笑出了声。
“这,小奴家,哈哈,乃就是你海棠呗,骚个小娘子!”他,紧抱一滚身形动……
这对偷情妇僧,动手动脚,相拥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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