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混江湖,不是寻个安巢,求得什么庇护这等简单!她入了此贼寨,便觊觎上了尚瑶这“内当家”的位置,但她初来乍到,也不可向栾无忌,明说她要这个权力,便总是一方面装可怜,道栾无忌把她禁在无底洞……另一方面又说自己缺这少那,怨尚瑶这内当家管理不当……
栾无忌呢,集千般宠爱在这她身上,根本无法自拔。所以对她一时只有施下哐哄之术,光打雷,不下雨。一日,植玲花坐在二人已云雨过后的床上,对身边栾无忌故气怨道:“大王,你我二人偷偷摸摸,终不是长久之计,弄得小奴家好没心思……”她又忽然转入嘤嘤娇声啼哭中,“栾大王,我不想待在无底洞里,又暗又湿不可住,奴家太遭孽……你口口声说,爱我、爱我,可我在你心里,还不如人家尚瑶一小指拇粗细……照这样,你还不如让我死去算了!……”她是越哭越凶,愈闹愈厉害。
“哎呀,我的爱徒!”栾无忌一把将植玲花抱入怀中,用手指替她擦着眼泪笑道:“……这山洞是暂时的……如你我二人那般事儿,到山寨去当众能搞得,还不被尚瑶抓个‘现行’……我大王当然爱你在心尖尖上啦!我早就告诉你,尚瑶是内当家,她也不是孤家寡人一个,背后也有拥趸,不是你说废就废得了的。我也想把这个母老虎早赶出山寨,让你做我的内当家,钱么,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得慢慢来――”
“慢慢来,慢慢来,不知等到猴年马月,看着小奴家媳妇都熬成婆,你就高兴喽?”植玲花噘着粉嘴道。
“有机会的,小奴家!”
“大王,你言,用硬挤办法,不行,那用什么好法子,就把尚瑶赶下台,让小奴家来个凤凰偏把高枝站,粉墨登场称我愿哩?”
“小奴家,对尚瑶据我对她观察与经验来看,大多时候,她是一头得顺着她毛捋的雌虎。用‘软鞭子’驯她,她就服……涣散其心机,松懈其防守力,事项皆办得成。这事得你去办!”
“我去办,那用什么‘软鞭子’?”
“她这人么,驯服其‘软鞭子’,可用你们女人的喜欢被吹捧、被相贴、被尊重三法儿,准一击一个准,端将对手被你服服帖帖地拿下……”
“哟,”植玲花撒娇,双手拧住栾无忌双耳,笑道:“大王,你挺鸡贼的、老奸巨滑,就这般用‘软鞭子’将小奴家搞到你胯下的?你说,是不是?”
“什么‘鸡贼的’、‘老奸巨滑’、‘搞到你胯下的’?栾无忌拿开两玉手认真道,“嗨,我俩那是一拍即合,两厢情愿的!……我喜欢小奴家,本大王是真心啰……”
“好好、好……是真心的!那你叫我用什么‘被吹捧、被相贴、被尊重’的‘软鞭儿’,快教我哩?”
“好,教你就是……”
“哪天,我出这洞,见得尚瑶,就依你教招,施出捧她貌若天仙……尊她为师娘……贴她作姐妹……三高招,小奴家就定会胜券在握?那就真够痛快的喽!”接下,植玲花就“咯咯……”地发出一阵狐媚的的浪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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