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哈,”章金子取个凳,坐其对面,一边拭着对方的眼角泪水,一边不解道:“植女侠,我俩个不是在酒桌上,咋就‘那个’了?我不明白……”说着,嘴中还吞了口咽沫,回味般言,“我章金子是哪辈子修来的福份,遇上了你这仙人儿,千般风情、万种风流、粉脸桃花、情眼流波、骚媚勾魂、雪肌柔骨、曲线玲珑……
“还说、还说……”植玲花心中清楚,对章金子自然不敢给其道说诡计――下春药之事,便道,“今日我植女子……全是你的手段,还给我装闷哟!说啥‘我不明白’?事情已出,你说,栾大王会饶过你,道不定不仅你走不出山寨半步儿儿,可就被山寨喽啰给万箭穿心、乱刀剁成了肉酱!
“这个?……”章金子时忽还正陶醉适才销魂蚀骨,一段贼人生美妙快活的时刻间,听闻其一道,心中顿“格噔”一下,是啊!我对栾无忌的女人非礼,相当于给他戴了顶绿帽,其男人的面皮,我当众给他臊了!能饶得了我?现幸好她、我与天地知此邋塌事,只要植女子,不说,这件事就云淡风轻地过去了。
“植女侠,此事不出,也出了,确我章金子做得糊涂,只要我俩守口如瓶,就――”
“别说这个了……算我栽在你手上了……你喃大小也是个队正,官家中的人,吃得是旱涝保收的皇粮……又听说你与尤官家来此行招安之事,我植女子也寻思,将来招安事,栾大王品阶一定高,那夫贵妻荣,内当家也会沾光,那我乃喽卒,何有出头之日喽,唉!”植玲花叹口气道。
从植玲花断续的语言中,章金子明显感到对方已不计较此事,心中担忧去了大半,重负顿释;可也从从其表达的意思中,对自己归宿甚为堪忧。这时,他心中也苦,我甚‘官家人’,那是拉大旗虎皮,哄人诓人的。事情已走到这一步,还是得顺她心的半真半假,诓骗胡编下去。
“植女侠,我知道,你心尖儿苦着呢!这山寨若倪金大人金口一开,若论招安功劳,当属大王,尚夫人也随之似鸡犬升天,捞个品级夫人,享荣华尊富贵,确是如此。我也晓得,一山岂容二虎存,你与尚夫人对栾大王而言,虽你俘获了他的心,但他也知道尚夫人的强悍厉害,能遂其心,让尚瑶把夫人的宝座,拱手让给你?……你夹在中间,两头不沾地……世间女人,多为弱者,找个好归宿是她等一辈子梦寐以求的事……”
“看不出哟,章队正!”植玲花一下动情地扑入他怀中,让其拥偎娇躯,软语道,“从今后,我叫你章哥哥,你唤我植俏妹可好?看不出,你不仅有偷弄风月,叫得我植妹欲颠若狂的手段,还个是知女儿家心思,这般会说话的巧舌鹦哥儿哩?”
章金子乍一听,不是怕引来杀身之祸,惊喜地差点儿大声吼叫起来:“心肝宝贝,我爱你万万年!”这声虽未喊叫出来,但他似有一股为这女子,想做点什么的那种莫名的冲动与担当之情绪,如火般被点燃,拍着胸口,慷慨陈辞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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