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瑶到了门首,上得三级石阶,将剑与“证物”放在门下,即从丝锦腰带间,取出一串钥匙,捉其一把,将双扇木门上锁一启开,重拾剑与“证物”于手上,“嘎吱”一声,推门而进,复又回身关上。
章金子一展轻功,越过墙头,进得有几间房的小院中,打眼左边一房中烛亮,忙近窗往里一望,这是灶房。尚瑶正把瓢舀缸水,取往锅里倒。一会儿,她即把水烧开,又提过缸边一空木桶,把锅中热水,瓢瓢舀到桶里,提水桶走到右边宽畅的卧室中,将满桶热水倒入一仅容一人、约三尺余高的楕圆型的木制澡桶里。来回几趟,取够了水,再移烛台,照亮了全卧室……
章金子从抠得的小纸洞里,借的亮光瞧见了尚瑶,在帷帐悬挂的雕花床上,在已打开了大包袱中,将衣服取了出来,一一叠好,放入一壁前的红木柜中;并将装头油、铅粉、口脂、胭脂等打妆之用的小缸、小盒、小碟,和钗、簪、笄及梳、篦等饰品、发具,一件一件地整齐放在、立有铮亮铜镜的大梳妆台上……收拾罢,又将方才进卧房,丢在床上的剑挂壁上,“证物”一掷扔在妆台边的椅上……接下么――
这章金子好不有“眼福”,没有想到,尚瑶近在咫尺,一拔了发钗,脱了襦衣、翠裙、去了绣鞋,除却樱唇星眼,青丝流瀑,恰勾勒出娇俏美丽的脸部轮廓外,端那晶莹透白的肌肤,光滑凝脂,凸胸翘臀,曲线曼妙……女子胴体,春光乍泄,一览无余……看得他热血贲张,大口吞着口水,心跳如鼓敲地“咚咚”直响……尚瑶走近水汽氤氲的澡桶,美女入浴,“拨喇”着的洗澡水声……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强烈地撩逗着这偷窥男人,一双邪欲的眼睛,还直接地刺激着这色狼的每一根神经,……他试着想推窗而入,一个狼扑,生擒于这天生尤物,降服于己胯下,来一番攻城略地,销魂蚀骨,情欲一泻千里的大爆发……但这贼还有点理智,一忖,不能呀,一步错,将步步错,千万不能一时冲动,葬送了自己的未来……这贼章金子不敢再往下看了,只好蹲在窗下,勾着头,把心中烧起的一团欲望大火硬行按捺下去,狠劲地咽回了一口月腻,涩的唾液进了肚里,静待着偷窃“证物”的时机……
过了一会儿,只听得房中“噗”的一声,烛被尚瑶吹熄了。随之,还听得两声“叮、叮”放帐钩的声音,她上床睡了。
月移进云缝中,躲了起来;虫声如沸,夜是如此静谧。章金子这时际,取出怀中匕首,轻轻地刁开窗,如鼠般贼子,一扒住窗棂,翻身进屋。再鬼影一闪,耳贴帐外,一听有了尚瑶均匀睡息声儿,刻即一个猫蹿,依前阵儿所见,暗中摸到那椅,一手抓得证物,忙从窗户轻一推窗儿,翻了出去。
章金子是好不贼兴奋,我的植玲花,你要的“证物”,我章哥哥给取回来了,你该怎样奖励我呀?
暗行的他,是这般想着:……我看着尚瑶俏姣娘,没敢“吃上”,我对你植奴家可就要你来“补偿”、好生地“犒劳、犒劳”我嘞!哎呀!章哥哥!我植玲花,看你今夜偷来“证物”,功劳不浅……整夜归你使用,就看你能耐有多大……
“咚”,他前脚踏空,后脚一滑,顺势掉进林中挖树疙蔸留下的一个深坑里,其紧忙翻爬起,又往前走。
欲知后事如何,且待下章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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