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平舟走的飞快,风从脸颊划过的速度都是疼的。
季舒在后面险些跟不上。
坐进了车里才看到季平舟呼吸迟缓,面色白的像霜,正在储物格里摸着药,终于找到,急迫地放在口鼻间吸了一口才渐渐缓上来。
难怪刚才走的那么急。
分明已经忍耐了很久。
一下子季舒血液都冷了,喉咙梗着,哭腔明显,“哥,刚才有猫,你为什么不躲开?”
为什么不躲开?
因为想跟她多说两句话,因为知道躲开,这次相见,便又是匆匆一面。
病痛不是最折磨他的,最让他窒息的是,禾筝真的已经忘了他不能靠近动物毛发。
她再也不会像去年秋天那样。
看到季舒的狗走进房间,还将他挡在身后,紧紧护着。
季舒今晚真切的感受到了季平舟的悲惨之处,她同情他们每一个人,“哥,你明明知道自己不能近距离接触小动物的,就算能见到禾筝姐又怎么样,她对猫,可比对你热情多了,何必呢?”
季平舟捏着药瓶子,语气极淡,“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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