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这么一哭,陈旭彻底没招了,不仅要把手弩放下甚至要耐着性子去安慰。
“喂,你别哭了,我把手弩放下还不成吗?”陈旭收起了恶人的嘴脸。
然而,对方非但没有停止,甚至哭的更加伤心,很明显跟陈旭的威胁没有丁点关系。
不等陈旭询问,小姑娘已经哭声哽咽“婉儿真是一点用也没有,老爷生病了,婉儿连个大夫都找不来,好不容易领着小姐去了悬济堂,却被神医羞辱一番。”
陈旭原本还有些奇怪,为何府中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却不见家主,想来是正卧病在床,至于最后那句被悬济堂的神医羞辱,陈旭就不敢苟同了。
“我听闻悬济堂的神医济世为仁,怎会羞辱你们呢?”陈旭不解的问道,一时间竟忘了自己的处境,门外还有两名精壮男子呢,倘若小姑娘这么一直哭下去,保不齐什么时候冲进来。
“我跟小姐还没进门,那神医便是立着一个大牌子,上面写着富人与狗不得入内。”婉儿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回答道。
这话不假,陈旭的确让赵日天立起了这样的牌子,原本是为了炒作,没想到真个把需要救治的人给拦在外面。
“神医只是说富人不得入内,你们可以穿着破烂一些,必定可以进去的。”陈旭回答道,仍不想因此破了规矩。
听到这话之后,小姑娘竟是真的停止了哭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陈旭,疑惑道“当真如此?”
她似乎已经忘记陈旭还是淫贼的身份,全当他是个倾听者,突然听说神医会帮家主治病,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你又不是神医,你怎知道神医的想法?”婉儿继续开始哭嚎,根本不信陈旭的话。
“小姑娘,麻烦你正大眼睛好不好,货真价实的神医就在你面前呢!绝对不是高仿。”陈旭心里有些着急。作为一名医生,他有着治病救人的责任,听闻林家老爷卧病在床,就应该立刻去看看情况,而不是在这说风凉话。
没办法,谁让你夜闯林大小姐的闺房呢?如今被人认为是个淫贼,说话的分量低,可信度也低。
“老爷做的是盐巴生意,如今却买不到盐,好多老主顾都找上门来了,大小姐每天跑东跑西,甚至去求别人,却仍然买不到盐,不得已之下,竟是答应嫁给运判大人的公子。”婉儿哭的更加伤心。
“盐商?有点意思。”陈旭心里不停嘀咕着,立刻想了好几种切实可行的方案。
买不到盐好啊,九爷有盐,咱俩可以合作的。
林家买不到盐可以理解,近些年来,越国的大片盐田不景气,出盐量少,应天府内多半食盐都是由扬州供应的。
这其中的运盐事宜,由巡盐御史负责,也就是当地的巡抚,可是前不久,江苏承宣布政使司的巡抚被赶跑了,失去了调运扬州盐产的权利,这才导致应天府内的食盐极度缺乏。
想到最后那一句话,陈旭莫名的有些心酸。此前他听说过一些关于林家小姐的事情,不仅是跟李家小姐齐名的绝色美女,也是林老爷的掌上明珠,从小刁蛮任性。
从昨夜的情况来看,陈旭也确定传言非虚,自己差点死在对方手里。
这样一名富家小姐,多半是向往婚姻自由的,纵然被父母包办了婚姻,也会用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拒绝,可如今,竟然主动要求嫁给运判的儿子,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决心与无奈。
婉儿全然不当陈旭存在,倒像是自言自语一样,继续道“如今,婉儿又放走了这淫贼,简直笨死了。”
这话陈旭可不爱听了,放在二十一世纪,九爷可是三好青年,放在越国,九爷可是普通众生的神医,几时成了淫贼?不行得反驳。
“小妹妹,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淫贼了?莫非扒你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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