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陈旭心静如水,主要精力全都放在敌人身上,根本不用担心悬济堂的事情。
他知道林惜音可以做的很好,甚至比他做的更出色。突然间,陈旭觉得有这么一个娘子也不错。
不不不!
陈旭猛的摇头,他心里已经被罗昭兰填满,再也容不下其他。
应天府距淮安府并不算远,策马飞奔的话顶多两天时间。
这一路上,平修杰大抵说了一下淮安府如今的情况,也包括这次买盐之事。
自陈旭离开之后,淮安府在侯爵的带领下,更加安定,只是朝廷迟迟没有派来新一任的府尹。
淮安侯爵知道这是陈旭的功劳,时不时的都会念叨几句,甚至后悔当初的决定。
他本以为陈旭只是用阴谋诡计把敌人赶跑,却从未想过,陈旭还拉拢了人心,整个淮安府内一片祥和。
早知如此,就算拼着跟长姐闹掰的恶果,他也要搏上一搏,没准此刻他已经住在应天府的皇宫之内。
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他已经得罪了陈旭,对方没来找麻烦已经是万幸,哪还有脸让他回来。
再者说,侯爵府内没有罗昭兰的身影,陈旭凭什么要回去,回去干啥?每天吊打小胖子吗?小胖子还真撑不住。
至于买盐之事,大抵是从五天前开始的,盐运使司按例派人来收盐,只是谈价的时候出现了问题。
正常来说,一升盐需要五十文钱,这很公道,毕竟除了这个盐矿之外,越国食盐紧缺。
即便是大客户打折的话,也不会低于四十文钱,可对方竟然不要脸的给出了十文钱的价格。
这可是保本价,陈旭不仅白吆喝,还要承担公人出事的风险。
平修杰等人当时就急了,甚至差点跟盐运使司的人动手。
对方他终于撕破脸皮露出恶毒的嘴脸,说什么这是贩卖私盐,要砍头的,若他们愿意低价出售的话,倒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私盐?何为私盐?这可是陈旭花了大价钱卖的地皮,然后耗费大量人工开出的盐矿。
就凭你一句私盐就想收归国家所有?没错,朝廷有这个能力!
正因如此,平修杰才连夜赶往应天府求援,暂且让吴颢天等人示弱,先拖上个几天,甚至好吃好喝的伺候,等不要命的大股东来了再说。
“我突然有点想娘子了怎么办?”临近盐矿的时候,陈旭笑呵呵的说道,就差直接调转马头。
他这里说的娘子并非罗昭兰,而是林惜音,借此表达想回应天府的想法。
遇到硬茬子就来找他,这是要当枪使的节奏。
没办法,谁让你是大股东,盐矿的钱都进了你的腰包,可以不当抢,但不能保证继续挣钱。
平修杰会看不出他心中的想法,故作无奈道“回就回,只是盐矿一旦亏损,可就没钱去挖盐城那便的油矿,听说里面已经开始出现黑色黏糊糊的东西了。”
油矿出油了?没钱开采?这还得了!
区区一个盐运使司算什么,老子一手能劈俩。
“走,过去瞧瞧!”陈旭一马当先,怒气冲冲的飞奔过去。
“都头大人,四十文钱已经是最低价了,不能再低了。”吴颢天低声下气的说道,哪还有半点纨绔子的样子。
淮安府内,他可以横着走,但对方是盐运使司来的都头,身边有好几名拿刀的主。他不过是一介商人,硬不起来。
呸呸呸,又要开车。
“哼,只给十文钱,否则的话,等着坐穿牢底。”都头盛气凌人的说道。
按理来说,盐运使司的确有强抢盐矿的权利,只不过需要花不少钱,而且还要亲自雇人开采,实在麻烦,倒不如让平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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