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因为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钟临义正言辞道。
何括笑着摇摇头,说:“行了,这里又没有外人,你跟我就甭装了。在利益面前,还谈什么骨肉至亲?也许你真是这么想的,但他钟巡绝对不是。”
钟临怒而沉默,不再解释。
何括又说:“假如你真的没有那个吞掉所有产业的野心,我现在又怎么会在这呢?”
“是归是,但我没有杀了弟弟的心。不论怎么说,他钟巡跟钟苏,都是和我同一个爹同一个妈生的。”
何括忽然笑得可怕,大笑道:“自古以来,无毒不丈夫!还有,你三弟钟苏我已经请回来了。要是没有他的支持,你只能跟钟巡平分秋色。”
“什么?”钟临很是惊讶,“你干嘛对他动手?他无权无势,向来也没有野心,你别打他的主意。”
“无权无势?据我所知,那徐士晋可愿意支持他了。别等他做大了,你要后悔也来不及!”
听完何括的话,钟临想了挺久后才决定说:“算了,我的确有些妇人之仁,接下来全遵照何叔叔你的看法。”
何括当即扬起嘴角,流露出了一丝浅淡却是得意的奸笑。
也不知道他葫芦里是什么药!
与此同时,钟巡的医院内,顶层天台。
单封默默站在天台边,将双手轻轻搭在那铁栏上,神情显得格外惆怅。
徐士晋推开了天台门,缓缓走了过来。
徐士晋一直走到单封身后三米左右的地方,单封这才发现他的存在,回头望来。
“是你啊!”单封显得有些失望。
徐士晋缓缓来到他身边,装作若无其事的陪他看着风景。其实在上来之前,徐士晋碰见了他的女朋友顾忧。
顾忧把两人吵架的事都告诉徐士晋了,徐士晋这才上来。
“怎么?一人站在上面吹风,很郁闷啊?”徐士晋故意笑问道。
单封立即否认道:“哪有?”
“别装了,听顾忧说,你们吵架了?”说着,徐士晋回过头来,逼视着单封,叫单封想不承认都不行。
在徐士晋的逼视下,单封总算是说出了实话:“好,她吵着说要和我结婚。但是你也知道我们现在的情况,想结婚根本就不可能。”
说到最后,单封显得格外惆怅。
“有什么不可能的?”徐士晋举起手来,轻轻将手搭在他肩上,“其实顾忧跟了你多久,就连我们都略有耳闻。她甚至可以为了你连性命都不顾,这些不用我说你也懂。”
“我知道,她是个好女人,我也很爱她。但是这跟我娶她是两回事。”
说到最后,单封长叹一声,不再做解释了。兴许,他觉得解释了徐士晋也未必能懂。
这让徐士晋更加好奇了:“彼此相爱又不缺钱,还不能娶?难不成你是有什么结婚恐惧症?”说到最后,徐士晋都忍不住笑了。
“当然不是啊!”单封急忙辩解道,“是因为我们的身份!你也知道,我们不是一般人,以前结下的仇恨都不少。要是我们结婚,必定会招惹仇家来报复。”
单封的顾虑并非多余,但依旧难不倒来劝架的徐士晋。
徐士晋轻轻拍了拍他肩膀,给他出了个主意:“那你们低调一点不就行了?”
单封却有些固执,竟然摇起头来,说:“那也不行,毕竟结婚是一辈子才有一次的大事,我怎么能那么委屈她?”
“那你到底想怎样?拖到以后再结婚就不会有仇家寻仇吗?”徐士晋都被搞得没耐心了,说话的语气都变重了。
单封不由得深吸一口凉气,反思起来。
就在这时,一人突然落到他们身后,那“啪”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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