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瀛初这丝毫不要脸皮的话,来福眼角抽抽一下,捧着拂尘的手都颤抖了一下,愣是没好意思厚着老脸接他的话。
捧哏的人没了。
暴君给了个眼神给江柚,带着点高贵冷艳的意味,江柚愣是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至于为什么不找江姒,瀛初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怕不是活腻味了……
江柚急忙挺起腰杆,抬起下巴,举起双手在旁边给瀛初呐喊助威:“陛下牛逼,陛下威武,陛下666~”
她转头目光凶恶地瞪着被捆在地上的云嫔,趾高气昂道:“陛下是多么的英明神武,陛下做的事那就万万都是对的。”
“大胆云嫔,你在陛下面前提道理这两个字就是不对的,为什么?呵呵,因为陛下就是道理!就是王法!”
见云嫔愤愤瞪着她,江柚张口就怼:“你瞪什么瞪!我说的不对吗?”
说着,江柚转头对着站在一旁的来福乖巧笑了下,道:“公公你看我说得对吗?”
这彩虹屁吹的,来福都不由得抬手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
身为暴君身边的大太监,大内总管来公公,来福一直是被天下人所咒骂的阉狗小人,只会谄媚奉主,如今看看江柚,来福不由得感概万千。
看看,这才十六岁的小姑娘拍马屁拍得多顺溜,那小嘴叭叭的根本不输给他。
这小人得志的样子!
看得他都想一脚踹过去。
来福:表小姐,奴才这位子要不要让给您?
看着江柚要是有尾巴这时候就该翘上天了,江姒看得不由得扶额,好……丢人。
偏生暴君听了以后龙心大悦,手一挥。
“此言甚得朕意,赏黄金千两!”
江柚冒星星眼,“好嘞爸爸!!”
一句爸爸脱口而出。
嘴在前面跑,脑子在后面追。
暴君:“?”
江姒:“……”
江柚:“错,错了。”
看不下去了,坐在主位上的江姒抬起袖子掩住唇咳嗽了一声,瀛初听见这声,身板挺直了些,脑袋歪了下,那模样像极了做错了事情然后耳朵折成飞机耳的猫咪。
“……江柚,回来。”
暴君略略松一口气。喔,还好不是在叫他。
江柚嗷了一声,“来嘞!”然后乖乖巧巧地坐在江姒边上,双腿并拢,两只手在膝盖上放好,坐姿比小学生还要端正。
经过江柚这么个插科打诨,原本压抑凝重的气氛莫名变得轻松。
当然,对于云嫔来说,她的心还是冰冰冷。
她咬牙:“陛下,若是您不给臣妾一个说法,臣妾就是死也不会瞑目,臣妾就算变成鬼也不会放过你!!”
暴君的脾气就是个狗脾气。
永远不能按常理来推算他的脑回路。
按理来说,他现在应该让来福把收集到的证据狠狠拍在云嫔脸上,让她无话可说。
但是瀛初偏不。
男人低磁悦耳的声线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的梵音,漫不经心地响起。
他一手支着头,语气松散慵懒,“那挺好。”
“朕就喜欢看别人死不瞑目,你安心去。”
云嫔:“…………”
直到被两个小太监拿白绫勒死,云嫔心头那口气也没咽下去。
她憋屈啊,她死也憋屈啊!
为什么!!!
…
帝后回宫的第一夜。
江柚捧着自己的千两黄金高高兴兴回府了,她当然是被瀛初赶回去的。
一千两,那就等于一百斤。
要江柚说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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