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能幸福就足够了。”
这话说得她有多深明大义一样,这也要看傅余笙喜不喜欢她啊。
就算站在这里的不是她,难道就会是她郑明月吗?感情这种事又不是一厢情愿就可以了。
恰恰傅美雪就吃软不吃硬,看自己的好闺蜜这般痛苦,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傅余笙就是经历的女人少,感情跟玩似的,哪里有什么真心,最后位置不还是你的。”
“咳嗯,恕我直言,傅余笙已经三十四岁了,总不至于和学生一样傻傻分不清感情,”贺瑶转了转酒杯,继而笑言:“四小姐这话说的,好似傅余笙是个很不成熟的人。”
“我说的是你摆清自己的位置,哪里扯到傅余笙成不成熟了?你别给我颠倒是非!”
分明是自己说的话太假被人钻了空子,傅美雪却一副有理的样子,倒显得贺瑶十分无理取闹。
“别说了,要是让傅余笙听到,他又该生气了。”
郑明月拉住她,眉眼处愈发的楚楚可怜,“你也不是不知道傅余笙的脾性,他素来不喜欢别人妄议他和他身边的东西。”
你劝架就劝架,怎么还拐着弯骂人是东西呢?
贺瑶抽了抽嘴角,心中腹诽劝慰他人还夹带私货。
“四位有什么话还是留着说给傅余笙听,毕竟感情这种事不是我一厢情愿就能一蹴而就的,四小姐也不希望因为这个闹得不愉快?”
她及时地把“傅余笙”搬出来救场,果然噎得那两人说不出话来,谁敢触那位阎王的霉头。
本来她没打算跟她们呛声的,但是这群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搬出傅余笙看来她今天还别想顺利走出去。
“我去找傅余笙了。”
贺瑶微微欠身,正要离开时,又被傅美雪拉了回来。
“我让你走了吗?说走就走!”
“那你还有什么事……”
话音未落,傅美雪似是因重心不稳,手中的红酒眼看着就要泼到她的衣裙上。
血红的红酒撒到裙子上,脏了是小事,送去洗又是一大笔钱是大事。
贺瑶见来不及闪躲,心里赶忙算起了干洗的价钱。
她还没敢睁开眼,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预想中湿润的感并没有传来。
“你是傻子吗?都不知道躲开?”
“傅余笙!”
贺瑶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傅余笙蹙着眉的样子。
她赶忙起身转到傅余笙身后,见酒渍不显眼才松了口气。
幸好是深色的西装。
“……放心,不用你赔。”
傅余笙附在她耳畔,小声地戳破了她的心事。
干嘛说这么直白,她不要面子的?
贺瑶讪笑地咳嗽了几声,佯装关切道:“你没事?”
“……”
可以,我连一件西装都比不上,贺瑶,你好样的。
傅余笙看着她的眸子愈加深邃,“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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