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友好刚帮甄隽云,甄老看完这个东西这幅画卷,电话就来了。
之前不一直说过的,心心念念的那个什么楼兰古国,那个什么楼兰遗址。
馆主居然还亲自打电话给我们陈友好兄了,奔走相告,说还要过一到两个月左右的时间,就是过去拜访那边的楼兰遗址的好时节了。
过了现在这一段时间的雨季和由此而引起的风沙大的天气,包括路上经过的库玛沙漠的沙尘暴之类的天气之外,只要是出晴天,或者是大晴天,那都是非常完美的,只有一丝微风。
还敢说窗子里面没有风就是一回事开门看看,跟外面那都根本都不是一回事儿就。
有好几次都黑了,外面会是狂风夹着暴雨,里面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倒是把床连一拉,适合睡大觉。
馆主又跟陈友好说起,这些年来,每年这个时候偏偏还都有不怕死的憨批非要选择这个时间段和季节过来挑战不可能,几乎每次都是有去无回。
一开始,前些年,馆主还是会在看到的时候是能拦就拦,后来索性也就变得十分佛系了,实在是劝也劝不动,拦也拦不住,还是就这么由着他们去吧。
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所以,馆主也就没有再有什么过多的动作了,就这样每年都看着不少人过去送死。
有一次,也就是前不久发生的事情,馆主现在想起来,还是会觉得心中有气,简直就是一肚子火,气的要命。
那一次,馆主是实在没有忍住,就提醒了一把来人,让他们千万小心,不过最好还是不要进去,尤其是在这个季节和时间段,现在进去,无疑就是在找死或者说是送死,就是自己埋自己。
馆主本来是好意提醒,谁知道,那些人非但不领情,还把馆主给臭骂了一顿,没有给一个好脸色给馆主,把馆主气的是那叫一个七窍生烟,气的发誓说,是再也不肯去提醒任何一个过路人了。
这还不是馆主自己心软,要不然也不能够随随便便就老是没事就往博物馆门口逛,虽然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馆主自己闲的没事做,无聊,所以才老是喜欢在博物馆门口走来走去的。
用馆主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他还在等一个有缘人,实际上就是想出去喝酒罢了,但是就是找不到人陪着他一起去喝酒,所以才会难受的,又难耐的在门口走来走去。
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这等好酒也只能是自己一个人慢慢品尝了,随即就也不顾什么自己的形象,端起酒坛子,就仰起头来,吨吨吨,一坛子酒,很快就见了底。
馆主非常接地气,从在地上不顾形象的坐着喝酒开始,到后来直接醉酒就开始说胡话,倒也不是全部说瞎话,只是人嘛,说大实话,总是不中听都,没有人愿意一直听别人讲实话的,所有人行走江湖,那都是真假参半,好话说尽。
所以馆主就觉得他们都很虚伪,他们之所以都不太愿意跟馆主一起喝酒,就是因为很大一部分人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们根本就不想醉酒,把自己的心里话和实话说出来,万一是很黑暗很肮脏的事实怎么办呢?那自然还是要做到天衣无缝,穿好自己伪装的皮,最好是把那一层自己亲自设计,伪装的皮给缝在身上才好,这样就永远都不用脱下来,也永远都没有人会发现他们真正丑陋邪恶的一面。
来这边的博物馆做事的人,其实很多人都像是被放逐过来的,更多的都像是在接受惩罚,垂眼看去,很多人脚腕上都是被绑着一个电子镣铐,基本上活动范围就是这个博物馆,或者不能超出这个小镇的范围。
一旦有人挑战了这个电子镣铐的规定范围,可能就会被电击,要是试的次数多了,可能真的有哪一天就直接会被电死不,这都是极有可能的,电子镣铐设置了很细密的电网,稍有不慎,一旦走出了它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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