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太史慈的嗓子眼里齁咸,还带着一股子血腥味,他现在是强忍着疼痛朝着赵云杀来。
这个太史慈不亏是江东数的着的猛将,身上带上,却还敢来战。
还真别说,江东的这些武将,一个个防御属性倒是点的挺足。前些日子的那个周泰也是,被赵云在身上留下大大小小几十个伤口,却还是硬撑了一夜。
那是重伤不下火线,最后楞是因为浑身上下失血严重昏迷了过去,这才被手下的将官给硬抬着下了战场。
当然,今个太史慈身上的伤势,比起那日的周泰,那可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太史慈也是豁出去了,左右两只手各自挥舞着一只短戟,就如同两个大风车一般,愣是挥的周围密不透风。
这个时候,太史慈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他此刻就想着能够和赵云过上几招之后。然后诈降败退,想要趁机给赵云来上一箭。
赵云的枪法就在与快和巧,他是见缝插针一般不断的用手中亮银枪点在太史慈的短戟之上。
“宕!”
“宕!”
.....
.....
赵云出枪的速度很快,每一枪几乎都扎在太史慈戟法的关节之处。枪戟相交,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声音。
赵云这每一枪用的力道都不大,而且太史慈明显能够感觉的到,赵云的力气根本就比比了他,但是他却拿赵云没有一点的办法。
赵云的招式太巧了,不知为何,赵云的每一招,都打在他招式旧力以老,新力未生的时候。
这就等于一个八十岁的老者和一个二十岁的小年轻打拳击,这老人年轻的时候在怎么厉害,那都是当年的事情了,现如今,他就不是这小年轻的对手。
赵云此时就是这种打发,他每一招都是打在太史慈新旧招式的变化之处。如此一来,太史慈的招式就越打越乱,用出来的招式也就越来越变形。
太史慈当真是越打越憋屈,两人交手,赵云的招式套句现在比较时髦的话,那就是我预判了你的预判。太史慈如果在第五层的话,赵云就在大气层。
赵云好似能够预知太史慈如何出招一般,每每的都能先一步截住太史慈的新招,这让太史慈如何能够不憋屈。
又打了二三十个回合的时候,太史慈只感觉自己的虎口都有些微微发疼,发算了。肉体上的折磨不什么,这个心里上的折磨,对于太史慈来说,才是真的折磨。
太史慈此刻就觉得,自己仿佛是在被赵云折磨。若不是实在是想将程咬金给留下,太史当真是一点都不想给赵云打。
“他娘的,我受这个罪干嘛?”
“差不多得了,不行我就败?”
“看我如何用箭射他?”太史慈在心中暗道一声,已经做出了决断。
“宕!宕!”
太史慈举起双戟磕向赵云这柄亮银枪,只听“宕”的两声,太史慈手中双戟居然被赵云挑飞了出去。
“好一个常山赵子龙,好生厉害。”
“咱们改日在战。”太史慈大喊一声,扭头策马便逃。
这个时候,先出大阵为先,赵云原本是不想追击的。但是,赵
云胯下这匹照夜玉狮子已经下意思的朝着太史慈追了过去。
这个正常的战场之上,敌将要跑,自然是要追过去将其斩杀,又或者生擒的。今个,赵云胯下这匹照夜玉狮子这是犯了职业病。没等主人命令,这马下意思的追了出去。
赵云原本是想嘞马撤退的,但是,他胯下这匹照夜玉狮子,这可是一匹能够日行一千,夜走八百的宝马良驹。眨眼间的功夫,这匹马已经追出去老远了。
赵云心想,追都追了,索性我将这太史慈给生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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