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死不活呗。”说着指了指空荡荡的网吧说道。
“这网吧是你开的?”
“哦,搬了几年砖,攒了二十万,又跟老子妈要了点,年初的时候就把这家网吧给盘下来了,”张家斌完全没有做老板的喜气,而是一脸的郁闷,“这倒是圆了哥们儿高中时的梦了,就是网吧现在也t的不好干了。”每一个高中生都有一个开网吧的梦想,同理,每一个大学生也都有一个开旅馆的梦想。
从“蓝极速”事件后,相关部门对网吧的管理越来越严格,可以这么说,只要是戴个大沿帽,穿个制服的,随便什么单位都能一把把你掐死,工商税务公安消防卫生文教等等等等,谁都能过来龇龇牙。加上未成年不准进入,高中生学校管得严出不来,县城又没有大学,所以整天出入网吧的都是些待业的不良青年,经常还有个打架闹事儿的来这么一出,张家斌每个月的收入都用来支付房租水电了,想出去下顿馆子都得数着日子。
既然遇见了,张家斌就非要拉着苏望一起出去喝酒,临走的时候张家斌对收银员道,“慧芳,你跟这儿守着,要是有人电脑坏了什么的,就给他换一台,或者重启都行。”
慧芳挥挥手,“去你的吧。”
张家斌这才嬉皮笑脸地拉着苏望出来。
两人的关系看来并不像老板与雇员的样子,出门一问,苏望才知道,敢情慧芳就是张家斌的女朋友,好像是看出来苏望的诧异,张家斌说道,“张瑞他们经常过来,所以慧芳对我的同学都不太感冒,所以就没给你们做介绍。”
网吧在最繁华的商品街,外面饭店馆子不少,最后张家斌拉着苏望进了网吧对面一家虽然不大但是看上去还算干净的家常菜馆,坐下后,张家斌张罗着让老板娘赶紧过来点菜,省的一会儿上客了。
看得出来,他经常来这儿吃饭,轻车就熟地先自个儿拼了个凉拼后,又从收银台后面拿了瓶红星二锅头,先把桌子上的玻璃杯满了,然后与苏望碰了一下,一饮而尽后,打了个酒嗝,这才问道,“群里张瑞说你被学校开除了,有没有这回事儿啊?”
苏望夹了个花生豆一边吃着一边点头,“嗯。”
“真有啊?”张家斌眼睛一下子瞪大,“我还以为张瑞那小子胡说呢,上次为这我俩还差一点打起来。”
苏望苦笑道,“年初三月份的事情,差不多都快一年了。”
“那你现在在中都做什么营生了?”张家斌说道,“高中毕业后我就跑燕都工地上受,整天累死累活的不叫个事儿,我算是看明白了,这人呐,要想在社会上混得体面点,还真得上大学。”跟着又道,“不过你们旧街那一片儿都拆了,家家户户地分个两三百万的,就算将来你在中都混不下去了,回来也不愁娶媳妇儿。”
张家斌老家是下面乡镇的,为了他上学方便,父母把村子里的地租出去,跑县城里菜市场卖菜了。这么些年,依然还在租房子住,手里攒的给儿子买房的钱也被他给要出来开了网吧。
苏望的高中就在旧街的三中上的,同学们很多一部分都在旧街住,当初上学的时候就数张家斌衣服穿的最破,虽然小县城里攀比风气不像大都市那么严重,但张家斌也很少朋友,倒是当初他帮苏望打过两次架,两人的关系还算不错。
如今四五年过去,张家斌的情况基本没什么变化,虽然自己当了个小老板,但一来网吧已经成为了夕阳产业,根本挣不着钱了,而同学们家也大都拆了,一个个怎么也算个百万富翁了。
所以,同学群里,除了苏望外就数张家斌最不活跃了。
听他这么说,苏望摇摇头,“这点钱够干点啥?如果放到中都的话,两百万也就刚好买处百十平米的房子,最多还够买辆十来万的小车。”
“这就够了啊,”张家斌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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