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爷是在给你们创造就业机会,你们想想,这战争一打响,那还不知道要持续多久呢,现在有个活儿干不是挺不错的,关键是还有衙门补贴啊,所以说,剧本要赶紧编撰,上午排练,下午就要开讲。”
“什么?你没见过教匪,那没关系,表演艺术最重要的是什么?虚构性和夸张性,你们要重点凸出白巾贼的残暴,记住,非常非常的残暴!而我方官兵就必须是英勇善战,忠肝义胆,最好再加点悲剧色彩,比如说媳妇忍痛割爱啦,老娘后背刺字啦等等等等,放开你们的思路,发散你们的想象,记住,你们是文学创作者,爽点都不会找吗?”
府尹一脸阴沉的闯进了衙门口,张口就问:“道长,那王仓使和李典吏不知犯了什么错?不经过本官的批准,道长就私自夺了他们的职,要知道就算是王大人健在,这府衙的大大小小事,可都是本官在操作!!”
“这个嘛,每个领导有每个领导的风格,老王嘛,人一老就容易心软,但是道爷不一样,面对这些个奸猾胥吏,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决不心慈手软!那个府尹,你身为他们的直接领导,管教不严也是要被问责的啊,下不为例啊。”
府尹铁青着脸:“道长,你是外人,不懂官场的规矩,衙门里的行行道道,不是一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若是像你这般乱来的话,万一衙门口的书吏捕丁们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对于上司发出的指令阳奉阴违,你还能把他们都给开职了?”
呦呵!想要架空道爷,办公室斗争这就开始演上了?从古到今,领导搞不定的事,那肯定是有大领导在暗地里拖后腿,现在看来,这府尹就是这衙门口里的老虎啊,但问题是,现在谁比谁大?
李道士一脸的恳切,先是鞠了一躬,然后认真的道:“贫道初来乍到,还有很多问题搞不明白,的确是想要请阁下指教。”
府尹大概觉的对方服软了,面色一缓:“道长请问。”
“这洛都府尹的官大,还是江南巡抚的官大?”
论起嘴皮子功夫,除了老王外,李道士还真没怕过谁,最后的结局,胖府尹被气的吹胡子瞪眼,走到门口还差点甩了一跤,总之这梁子是结大了。
“看着我干什么,还想要奖金不,继续排练,继续排练!”道士转过了头,对着寒颤若惊的说书人、唱戏曲的不满道。
道士虽然表现的很狂拽酷霸,但其实心很虚的,若说朱豹子是街面上的地头蛇,这府尹可是洛都的地头蟒了,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尤其是这位的名声不是很好,更不知道赚了多少钱,培养了多少党羽,背地里多大的势力。
老王上任的时候没有动他,估计也是考虑到维稳的作用,扯起葫芦带起藤来,谁知道会引起这片官场上多大的地震,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但关键是老王能镇的住对方,他镇不住对方啊!若是什么都不做,那不消说,百分之百会被架空,尤其是在自己名不正言不顺的情况下;但要是想要做点事,就必须搞的定对方,尤其是他的想法要想顺利施行的话,必须让整个衙门机器都运转起来。
那么问题来了,怎么弄倒他,而不牵扯到别的人呢?或者说,让别的人把他孤立,这貌似比较困难啊,李道士愁眉苦脸,老王都做不到的事,道爷凭什么做的到?
“你这个贼道人,臭不要脸!敢抢我家夫君的饭碗!”
李道士刚抬头,就见一道肥胖无比的身影冲过侍卫的层层阻拦,还没来的及反应,肥巴掌就拍了过来,‘啪’的一下,正中道士的眼眶,就好像醋酱铺子打翻了,各种酸味熏味呛鼻味都跑了出来,道士这种世外高人,居然被直接打翻在地。
“老娘一开始就觉的你不是个好东西,上香的只收女居士,谁知道你打的什么坏心眼,长的尖嘴猴腮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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