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士的心情是纠结的、忧伤的、蛋疼的,当然还有一点点的兴奋,两个漂亮妹子在磨豆腐也。
但由于这妹子是他的,就总感觉像是被人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一样,好在这顶帽子还夹杂着淡淡的粉色,带着还挺骚气。
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狐狸精可不像表面上那样的风'骚或是纯情,这都是表象,人家可是妖怪,而妖怪都是吃人的!
别看画面中的一对好的跟姐妹花似的,但道士相信,只要狐狸精一个心血来潮,他这可爱的小包子,怕是就只剩下包子皮了。
‘妈了个蛋,这狐狸精要是敢动妹子一根手指,咱也不跟你玩暧昧了,就算是拼着道行大损,也绝对要把你轰杀成渣!’李道士心里发狠,妹子都没了,还管什么情劫。
‘好似听那姐姐讲过,包子脸在福州城内有生意,此事一了,道爷便拍马赶去,看看到底是个什么状况!道爷的妹子,也不是谁想磨就能磨的。’
在李道士心中,妹子那是相当重要的,杀妹证道,你不如让咱自切来的容易!
正是因为这个,道士对于尽快查明此间的情况便多了几分焦急,结果转了好几圈,天眼都快看花了,却也没找到什么线索,只得找一个茶肆,坐下来饮饮茶水,顺带听听有没有什么坊间谣言。
结果坐了大约有半天,有两人引起了他的主意,这二人倒也无甚特别,只是他们说的话倒有几分意思。
“你都不知道,自打那黄家主死后,田地卖给了一个姓姚的,我们这些下人本以为新来的不熟悉情况,干活做事也能偷懒一些,但没想这新来的主家居然门门清,而且那股子抠劲儿,简直像极了姓黄的,大家都在传,是不是那姓黄的鬼魂附了他的体,”田丁道。
“嘿,我知道的比你还古怪,我家的那个女主子,本是多年医治无效的烂腿,城里的大夫都说了,一旦这两条腿溃烂到跟子,连性命都是难保,但没想到,就在这几天,我家女主子的腿居然好了!”
那护院家丁打扮的汉子,先是将齐眉棍摆在板凳上,干了一碗酒后,又道:“接下来才是最诡异的地方,以我练了十几年拳桩子的经验,发现女主家的这两条腿,走起路来跟腱有力,虎虎生风,不大像是女儿家。”
“你这却是胡说了,不像是女儿家,难不成还是条男人腿,破落户尽喜欢乱讲!”
田汉笑骂了几句,二人又吃了十几碗酒,都是醉了,那护院到底酒量深些,扛着齐眉棍,摇摇晃晃的便往回走。
李道士见状,不动声色的跟上,走了两柱香的功夫,便到了一座七进七出的宅子,转了个弯,钻进一间耳房倒床便睡;道士隐身诀一掐,去寻找对方刚刚说过的女主人。
这宅子还真是豪奢,亭台水榭,雕梁画栋,比道士在洛都的宅子大上两层,装修也好;但是这能比较嘛,咱那可是北上广三环内的地界儿,一套厕所都能抵的上一套房呢,那都压根不在一个档次上,李道士自我安慰。
在这座宅子的花园处,果然看见一位大约四十岁左右的妇人,正在专心看着一本书,李道士扫了一眼,居然是《金瓶梅》,看来这妇人的阅读品味跟道爷在一个水平上,有空可以交流交流。
不过现在他想研究的,是对方的那条腿,不过这妇人穿了个百褶长裙,连脚跟都盖了个十足,道士换了好几个角度,都没有看到半点。
‘麻烦,’李道士最终还是躲在了一座假山后面,因为施法过程中,隐身术是自动解除的,法诀一变,默念了声:“风出巽方,飞沙走石。”
顿时平地卷起一股砂风,吹的书页乱翻,裙子也自然往上扬,道士定睛一看,我了个去,好粗的两条毛腿,正是瞎了道爷的眼睛!
“是谁在那里!”那妇人忽然惊道,李道士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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