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了案件发生率。

    所以，我要声明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因为这是小说，必须要有悬念，不是现实。所以，这个数学公式基本不会再出现了，不然小说就不用写了。

    （有意思的地方：通常的小说都是，因为这是小说，不是现实。所以现实中不可能出现，不要把小说中的东西代入现实。现在我却必须反其道而行之，不要把现实的事情代入小说中。真是一件难过的事，笑。）

    顺便一提，写这章改了超多遍，找了超多资料。所以明天就只能更新一章了，抱歉，让我患一下懒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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