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不是他的东西,可还是没办法下手。这一刻,很多人都被吓破了胆子。
所有人把东西拿走之后,地上还剩下了一堆。安争站起来看了看,那些东西绝大部分都不是中原的东西,有一些是,但应该已经找不到原来的主人是谁了,或许这些人在仙宫之中杀人夺宝也不是做了一次。安争将剩下的东西全都收起来,随随便便丢进了血培珠手串空间里。
“凭什么你拿走?!”
有人喊了一声。
安争回头看了他一眼:“刚才死的那个人说的是什么?这仙宫里的规矩就是谁抢到的就归谁对不对?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来抢,抢走了都是你的。”
那人吓得往后缩了一下,怂恿了几句身边的人一起上,可是谁敢?
安争摇头,转身和陈少白他们一起走了。
一脸惊讶的叶琳娜看着安争离去的背影,使劲摇了摇脑袋:“真是个奇怪的家伙啊......刚才所做的前半部分像个骑士,后半部分像个海盗。”
她低头看了看安争留在自己剑柄上的那朵野花,问身边人:“这是什么意思?”
她一个手下故作沉吟的说道:“在咱们国家,每一种花都有自己的花语。但是中原之地,只怕习俗多有不同。这花我们也没有见过,不知道什么意思。”
叶琳娜问不远处的一个中原修行者:“请问,这是什么花?”
“这个,狗尾巴草啊。”
“你说的真难听,明明是蒹葭苍苍白露为霜的蒹葭,多美好的寓意。”
叶琳娜将花摘下来丢在地上,狠狠的踩了一脚:“我会让他感受到我的怒火。”
陈少白一边走一边问:“你为什么往那个外族女子的剑柄上插一根狗尾巴草。”
“她的剑上有一处不起眼的裂痕,外面不怎么看得出来,但是我能感觉到法器的气息外泄,显然里面破损的更严重。我把草插在那个地方,希望她会注意。每个人都应该善待自己的法器,用剑的人总是更多的注意自己的剑锋,而忽略了剑柄。”
陈少白总结了四个字:“闲的蛋疼。”
安争回答:“不闲,有时候也疼。”
陈少白:“揉揉。”
杜瘦瘦:“安争你要敢说对陈少白说你来两个字,我就掐死你们俩。”
陈少白嘿嘿一笑:“要不你来?”
正说着,前面忽然一阵阵的嘈乱之声。安争三个人往大街两侧避开,站在人群后面。只见远处一队骑着龙首马身妖兽的精锐骑兵呼啸而来。这些骑兵的数量并不多,一两百人而已,但是从大街上席卷而过,犹如千军万马一般。这些骑兵后面,一架巨大的辇车紧随其后。辇车上面站着八个身穿劲装的美貌女子,冷峻英气。
辇车的前边,驱赶妖兽驾车的是一个戴着斗笠的男人,盘膝坐在辇车最前边,膝盖上横放着一把无鞘长刀。站在马车后面的是一个容貌绝美的女子,穿着一件很奇怪的衣服,白色和红色为主的裙子,上半身很严密,衣袖宽大。但是裙子却只刚刚过了臀部,那一双白如冰雪一般的美腿露了出来,令人目眩。 安争微微一皱眉,心说他怎么来了。
辇车上,那个神态平静但自有一股王者气质的男人往外看了,视线在安争的脸上一扫而过。毕竟安争带着面具,所以他没有看出来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秦王,陈重许。
他身边最亲信的两个人,抱刀的男人带剑的女子都在。
安争在人群后面看着那骑兵护送着辇车一路向前,很快就消失在大街尽头。
“好**的样子。”
陈少白瞥了一眼。
杜瘦瘦:“你是怎么隔着他的衣服,就能看出来有好**的样子?”
陈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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