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啊,凶手抓住了吗?”
魏笋摇头:“凶手是没抓住,但是,孙教习说有线索。”
这个魏笋在白胜书院已经做副院长几十年了,除了老院长代玉筹之外,他的身份地位最高。有人说他一直在等机会成为白胜书院苏澜郡分院的院长,而这个机会就是老院长死。可是从二十多年前老院长就看着快死了,熬的他都已经满头白发,老院长看起来还是要死了,就是死不了。
不过最近魏笋很得意,因为他的孙子魏筹谋在白胜书院中院名声大噪,被誉为白胜书院苏澜分院四大弟子之一。这四大弟子,一个是魏筹谋,一个是向问,一个是平策,一个许脂豹。
这个他提到的孙教习,也是魏笋的弟子,后来留在了书院成为教习,他的名字叫孙鸥。白胜书院里谁都知道,孙鸥是魏笋的人,魏笋让他干嘛他干嘛。
孙鸥站起来俯身一拜:“院长大人,书院里的先生被人谋害,这是大案,也是对书院的挑衅,更是对您的挑衅和不敬。苏先生是您的外甥,这简直就是在向我们书院宣战。”
老院长点了点头。
孙鸥继续说道:“守备府,民事府都已经报备过了,刑名府的人正在调查。但是,我却有个很大的怀疑前两天,方城郡边军那边推荐过来一个新入门的弟子,叫安争。这个人报名的当天就和苏先生产生了矛盾,而且当时在场的人都可以证明,他威胁过苏先生,说要杀他全家。”
老院长又点了点头,眯着眼睛不说话。
孙鸥看了魏笋一眼,魏笋对他微微颔首。孙鸥道:“这个安争有极大的嫌疑,当天和苏先生吵过之后他还打伤了五个中院的弟子,可见此人行事暴戾,就是个危险人物。他离开书院之后不久,苏先生也离开了书院,自此之后苏先生就失踪了。而发现苏先生尸体的那条小巷子,是安争回他住的那家客栈的必经之路。”
他说完之后得意的看了牟中平一眼,牟中平却正在从老院长杯子里往外捏茶叶,茶叶放的太多,水泡开之后都溢出来了。
其实大家都很明白,这件事魏笋针对的不是安争,而是牟中平。本来他就算熬到老终究还是有机会成为院长的,但是无端空降过来一个牟中平,年轻力壮,最起码比他年轻多了。以后真要是老院长挂了,或者退下去,他魏笋也已经老的不像话,做院长的必然是牟中平。
所以魏笋一直想把牟中平弄倒,要不就赶走,这几年都没消停。
老院子眯着眼睛,看到牟中平从他杯子里往外捏茶叶放进牟中平自己杯子里,他抬起手啪的一声在牟中平的手背上打了一下,然后把要溢出来的茶叶捏起来放进嘴里嚼着玩。
牟中平讪讪的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
孙鸥脸色有些难看:“院长大人?”
老院长哦了一声,将嘴里的茶叶咽了:“你接着说。”
孙鸥继续说道:“这个安争有重大的作案嫌疑,所以我建议不能让他进书院,先送到刑名府接受调查。而且,在苏先生遇害当晚有人为安争行了方便。”
老院长:“继续。”
孙鸥看向牟中平:“副院长大人,我听说苏先生遇害的当晚,安争突然带着他那个妹妹离开了客栈,直接住进了书院?这不合规矩吧如果他不是有什么不能告人的秘密,为什么匆匆忙忙的逃离客栈,然后找到副院长大人行方便?”
牟中平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他确实找我行方便了,让我当夜就给他分一间房子。”
“为什么?!”
孙鸥咄咄逼人:“是不是副院长知道他杀了人,害怕同为边军出身的安争事情败露,所以立刻为他安排了住处。”
牟中平道:“为他行方便确实是因为他和我都是边军出身,我照顾了,怎么了?不能照顾?至于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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