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缺了花生米简直不能忍。”
教习瞥了安争一眼:“说吧,有什么事求我?也不对,你能有什么事求我。”
安争站起来:“等我一会儿。”
他掉头跑出去,不到半个小时之后拎着一把肉串回来了:“热乎的大腰子,先生要么?”
教习叹了口气:“你不就是给我买的吗?”
安争嘿嘿笑了笑,把烤串放下:“确实是有事求先生。”
教习道:“我叫宋桥升,已经很久不教授学生了,所以你不用称我为先生。我现在的职责就是守着这一层,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安争注意到宋桥升背后是一个小房间,门口很小,在书架后面,若是不仔细看也看不到。所以宋桥升多半就是住在这的,也许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离开过。安争以前就听说过里的教习都很特别,脾气也古怪。现在想想,整日不能离开这,连个换着休息的人都没有,脾气不古怪才怪。
学生们之间也有人议论,说里的教习,其实犯过错的。所以被罚看守,永远不许出去,除非等到下一个犯了大错的人进来替换他们。
书架后面那小屋子虽然简陋,但一应俱全。门框上有人用刀刻了两行字,一边是三杯通大道,另一边是一斗合自然。
安争心想这为教习,一定是有故事的人。
“求我什么事?”
宋桥升捏着一根烤串吃了一口,眼神一亮:“这是武院外面过两条街那个小胡子的烤串吧?“
安争点头:“是”
宋桥升道:“倒是有几年都没有吃过了,算算看,我已经差不多两千多天没有离开过。”
他看向安争:“说吧。”
安争整理了一下措辞后说道:“先生有没有见过一个叫丁盛夏的人,前不久他来过。”
宋桥升道:“虽然不出,但也知道你是谁,知道你和丁盛夏之间的事。你突然跑来问起这个,是在怀疑什么?”
安争道:“我不确定,但是我和丁盛夏交手的时候,发现他使用的功法极为特别,见所未见。我查了一下,在和我比试之前,丁盛夏来过。也许是在里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功法,只是好奇......”
宋桥升漫不经心的说道:“他去的二楼,不归我管。不过二楼里也没有什么了不得的功法,说起来武院只有一本了不得的功法,在三楼。能让你觉得特别,说说看怎么特别。”
安争犹豫了一下,回答:“邪”
只这一个字,宋桥升的脸色猛地一变:“邪?”
安争点了点头:“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一个字能形容。就是很邪,不管是出手的方式还是运功的法门,都很邪门。”
宋桥升的脸色越发的不对劲起来,他问安争:“怎么一个邪法?”
安争把自己和丁盛夏交手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宋桥升的眼神里有些安争无法理解的.....惶恐。一个已经好几年没有离开过的教习,为什么听到安争说过这些之后眼神里会出现惶恐不安?
“你跟我上去。”
宋桥升站起来:“要例行清理了,你们明日再来。”
远处那几个还在寻找功法的学生互相看了看,然后把手里的书册放回去,有些不甘心的离开。这些人大多出身寒门,平日里接触不到这么多功法,哪怕是如此低级的功法。修行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件很奢侈的事。
宋桥升等人都出去之后把的大门关上,然后快步上了二楼。
在二楼的楼梯拐角处有一张不大的桌子,一把椅子。椅子上端端正正的坐着一个女教习,看起来端庄秀美,大概三四十岁的模样。她看起来永远都是那样恬淡安静,似乎不会因为任何事扰动了自己的心境。
“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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